三国演义是童话还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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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而非童话。它是根据中国历史上的三国时期(公元220年至280年)的历史事件和人物改编而来。这部作品由明代作家罗贯中创作,是古典中国四大名著之一。虽然它包含了许多虚构的情节和人物,但其*要故事线基于真实的历史事件和人物,因此它被归类为历史小说或历史演义。《三国演义》通过编造精彩的故事和塑造各种性格鲜明的角色,传播了中国传统文化和历史知识,深受读者喜爱。

三国演义三分故事七分史实,为何还只是小说不是史书?

而《三国志》也没有出现过明显的贬低刘汉的行为,就拿诸葛亮来说,虽然没有书写得像小说里面的那样惊为天人,但是《三国志》武侯传对它的评价也是:“杰出的政治家、外交家只是军事能力不突出罢了”后来六出祁山,无功而返不也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吗?

三国演义是童话还是小说

说了这么多小伙伴们肯定会觉得即使《三国演义》是以蜀汉为*角书写的,那《三国志》也是以曹魏为*角写的呀!的确《三国志》中六十五卷中魏书数量最多有三十卷,结合当时的史实司马炎篡位后为了体现自己政权的合法性,确实会让史官对于魏国政权的合法性进行一定的美化,毕竟是他的位置是魏国幼帝曹涣禅让给他的,但是这不是*要原因,其实最*要还是实力问题,所谓的三国鼎立其实是很不平衡的鼎立,北方曹魏天下九州独占其六,而刘备却只有益州外加汉中之地,那个实力强那个就写得多不是很正常吗?

mac单机游戏 三国《三国演义》明明是小说 却被满清当成了兵法教材

额勒登保 天性严肃刚毅,每当军中将士禀报军情诸事时,都不敢轻易抬头看他一眼。他赏罚分明,每当打了胜仗,他必会亲自宴请将士酒肉,赏赐有功之士哪怕上万钱,他也丝毫不吝啬。他战功赫赫,但不妒嫉同僚之功,也不嚣张跋扈妄自尊大,虽是武将,但操守极好。

据清人昭梿著作《啸亭续录》卷一「翻书房」词条记载,崇德初年, 皇太极命大学士达海 (1595年-1632年)翻译《三国志》等著作为满文,「颁赐耆旧,以为临政规范。」成书于元末明初的《 三国演义 》,它参照的蓝本就是这部《三国志》,小说中的很多故事都是取自于《三国志》史实。

历史和小说是有区别的,所以,我们不能把《三国演义》当历史读

《三国演义》是很注意这一点的,觉得夸张的情节会做到点到为止,并巧妙地把想象空间留给读者。比如赵子龙在长坂坡七进七出,人家就交代了,前提是曹操因为爱才不准放箭要活捉;比如张飞和马超大战几十回合不分胜负,后来惺惺相惜成为了队友,既体现了两人都武艺高强,又让大家不由自*地去联想,他们究竟谁技高一筹?比如诸葛亮病死五丈原,为什么前面要写那么多北伐战争的局部胜利?就是让你们去猜,假设诸葛亮不死,蜀国能否北定中原?比如,关羽在书中从来不好女色,但是见了貂蝉也怦然心动了,你一看就能想象得出,貂蝉的确是个大美女……

举一个例子,《隋唐演义》、《说岳全传》等历史小说其实也很精彩,但是它们为什么就达不到《三国演义》高度呢?首先,它们给读者感觉的真实性没有《三国演义》那么高,李元霸一手一只400斤的大锤子、高宠连挑12辆重达千斤的铁滑车,这已经超出人们的正常认知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重82斤也是有夸张成分在里面,但总体上还在人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不会觉得太突兀。如果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也被写成400斤,大家还会觉得《三国演义》有意思吗?

简单地说一下,在真实的历史中,关羽并没有过五关斩六将,路线就经不起推敲;也没有华容道义释曹操,政治游戏不是草莽江湖的玩法,这种事情不允许发生;单刀赴会这种事情也不是关羽干的,而是刘备,因为大家搞过商业谈判就知道,一些生死攸关的谈判往往需要老板亲自出马;温酒斩华雄也不是关羽干的,而是孙坚干的,华雄也没有书中那么能打……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关羽在历史上确确实实是一个十分忠义、能力出众的人。

比如,关于书中的忠义担当关羽,书中就有“斩将报恩、挂印寻兄、千里走单骑、义释曹操、单刀赴会、水淹七军、败走麦城”等经典桥段,这些桥段大家觉得有违和感吗?你只会越读越觉得关羽这个人无愧于“忠义无双”的评价。

上述便是《三国演义》第一个伟大之处——作品的文化内涵极其精妙和成功,它的另一个伟大之处便在于它把很多人物形象描绘得过于逼真、生动,进而衍生出了很多脍炙人口的情节和桥段,其精彩之处让人会不由自*地去忽视其背后的真实性,这是最高级的以假乱真。

大家永远要记住,一部小说能够塑造和刻画出几个深入人心的文化偶像,这便是最为不凡的地方。在中国文化体系之中,诸葛亮代表着中华两千年儒家文明的人格极致和智慧化身,关公则担起中国文化中极其重要的忠义的旗帜,这和他们自身的卓越能力、光辉人格分不开,但《三国演义》这部伟大的载体小说也同样分不开。

历史上,我们一提到儒家思想就会想到孔子,一提起道家学派就会想起老子,一说到千古一帝就会想到秦始皇……其实都是一个道理——只有那些光芒万丈、永垂不朽的人才能成为一种文化符号或者旗帜。诸葛亮和关羽也是如此。

实事求是地讲,诸葛亮和关羽在《三国演义》中自然被一定程度抬高了。但是,就其享万世之名这一点来讲,他们确实实至名归的。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一个人如果自身不过硬,是经不起历史的各种吹捧的,他们能够成为一个民族历经千百年的文化符号,其形象鲜明、能力出众、功绩伟大、故事曲折、寓意积极……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

《三国演义》的前世今生

再到了罗贯中生活的时代,也就是元末明初,有关三国的故事、传说、说话艺术、戏曲表演就积累了很多了,罗贯中把这些通通都收集起来,再结合《三国志》《后汉书》这些史书的记载,把所有的素材融合到一起,加以改编虚构,创作出了《三国志通俗演义》。

张聪丨《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兼谈《三国演义》的读法与教法

中国人的真理是从传统的历史哲学中得来的。而传统的历史哲学是历史之事与历史之道的统一:历史之事是有限的,历史之道是无限的;历史之事是经验性的,历史之道是超越性的;历史之事是变动不居的,历史之道是千载不易的,历史之事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历史之道是“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它们彼此印证、彼此彰显。历史之道会在客观、准确的记述中得到体现,而阅读历史的过程本身又是一个透过看似不偏不倚的历史记述去寻找、把握、阐发隐藏在其后的关于政治、道德和意识形态的模型的过程。

“如古人所见,六经皆史,要义在于事与道(或曰理)两者为一体,道理为体,事情为用,两者有着互相构成的关系,而且其互相构成关系是动态性的,道在动态中成就事,事在动态中实行道,或者说,道在事中运作才得以展开为道,事的运作也因为得道才能成其功。道与事的动态互相构成意味着一种存在的不断生长,如果动态无穷,其存在也无穷。正是道与事的‘互构性’造成了两者的一体性,所以说,道即事而事即道。道与事的一体性也提示了解释生活世界和历史时间的一种方法论:既然在事的范围内足以理解道,便不需要多余假设某种在别处的超越理念(柏拉图式)或者非人间的绝对存在(神学式)。”(《历史·山水·渔樵》“历史为本的精神世界”)

“以史言道,其用意所在更接近历史哲学。……与此相关,古人的历史概念在于‘历史性’而不在于‘故事性’,就是说,五经的意义在于以事载道,用功不在叙事释因。……更准确地说,历史性就是文明对时间的组织方式,而对时间的组织方式为一种文明的经验和思想赋予了可持续的意义。所以说,五经的意图不在描述历史之事,而在寻求历史之道,但历史之道必寓于历史之事,道于事中才得以成形,正所谓道不离事,所以五经选择记述了能够藏道之事。”

“《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我们现在似乎可以得到一个比较明确的答案了:《三国演义》起码不是西方近现代“novel”意义上的小说——当然,我们也就不应该简单套用西方那套阅读novel的法子来阅读它——那么《三国演义》到底该被算作什么一种性质的著作呢?这涉及到对于中国人的精神世界的整体理解和把握。

不难想象,听众的“颦蹙出涕”和“即喜唱快”会怎样反向地影响说书人对于刘备、曹操等人物形象的塑造,使他们的忠奸正邪愈发呈现出一种典型化的特点。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国演义》并不像西方的小说(novel)那样是某一位作家的思想的结晶,烙印着着浓重的个人色彩;而是一种民族文化与民族精神的产物。黑格尔曾称呼荷马和赫西俄德这些“为希腊人制定神谱的人”为“人民的教师”,我不知道把这个称呼移赠给《三国演义》那些无名的编写者、讲述者、改定者、阐释者是否也同样恰当,“他们把所得来的现成的混乱的与民族精神一致的观念和传说加以提高,加以固定,使之得到明确的意象和观念。”(《哲学史演讲录》第一卷)《三国演义》中的故事在今天依旧被人们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反复演绎着、讲述着,每一次演绎和讲述都是一次教化,关于中国人对于历史文化的普遍理解的教化。

“从前的史诗(传统叙事文本)诗人并不是其作品的唯一责任者,听众也同样负有责任,因为诗人与公众直接发生联系并且诗人的报酬也取决于这些听众的赞赏程度;另外,作品也是围绕听众转的,诗人不过是一种集体声音的个体代言人。”(托多罗夫《批评的批评》“史诗的复归”)

在传统的叙事文学的作者看来,现实中的生活往往是转瞬即逝的,缺少一种更深刻的意味。只有经典题材才有被反复讲述、反复阐释的价值。但在这里我们还要特别强调的是,正是在这种传统经典题材被反复讲述、反复阐释的过程中,数量众多的听者或读者以某种形式参与到了文本的形成过程之中——

众所周知,《三国演义》并非一部原创意义上的作品,而是对史料典籍和民间文学的加工与改编。民国初年的文学评论家解弢在他的《小说话》中已经抓住的原创性的问题,对《三国演义》是否能够被称为“小说”的问题提出过质疑:“《三国演义》旧日颇占势力。吾谓斯书正犯历史小说两大忌:一直演正史,二虚造事实。至其演野史之一部分,乃将他人所记载者,演为白话而已,非自能发明一二事。故其书除文字稍可观外,无一能合乎小说之律。”

“在文学界,笛福和理查逊是最早不从神话、历史、传说或以前文学中取材的伟大作家。就这方面而言,他们不同于乔叟、斯宾塞、莎士比亚、弥尔顿,这些作家像希腊和罗马作家一样,习惯性地使用传统的故事情节。后者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们接受的是他们时代的一个普遍前提:因为自然本质上是完整的、一成不变的,因此它的记录,无论是圣经、传说还是历史,都构成了人类经验的权威曲目。”(《小说的兴起》第一章)

不过话也要反过来说。读者在阅读《三国演义》等历史演义小说时是不是真的会在意这些“时代错乱”细节呢?我想是不会的。这就像我们在京剧舞台上看到汉代的张苍、陈宫穿戴明代的纱帽官衣,唐代的秦琼、单通身着清代的马蹄袖箭衣一样,并不会产生任何的违和感。这倒不是因为中国人太过粗疏,而是因为在戏曲观众或小说读者看来,辞章、名物、制度、服饰、器具这些反应具体时代风貌的东西都不过是一种历史的偶然,可能出现在这个朝代,也可能出现在那个朝代。对于这些具体的、特殊的、偶然的东西的考证复原并不会带来他们想要的“真实感”。“真实感”的来源只能是那些决定历史发展走向的更重要的因素——由文化所赋予的亘古不变的意义和价值:刘备的仁慈,曹操的奸诈,关羽的忠勇……这些才是历史永恒的支柱。在不同的历史时代,这些品格、价值、意义会冒着不同的人的名字,以不同的身份、不同形象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历史舞台上。戏曲观众也好,小说读者也好,在这样一个由世道人心、天理循环支撑起的历史架构中才能够获得一种他们期待的真实感与崇高感。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国演义》是超越具体时空的——“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它所演绎的分分合合的天下大势,不是某一段历史,而是整个的历史、全部的历史。

钱先生所说的“强汉人赋七言歌行”,指的是《三国演义》第三十七回刘备二顾茅庐时听到孟公威等在酒店里高唱的“壮士功名尚未成,呜呼久不遇阳春!……”与“吾皇提剑清寰海,创业垂基四百载……”两首七言歌行。其实*宗岗在《三国演义》的“凡例”里已经谈到:“七言律诗起于唐人,俗本往往捏造古人诗句,如钟繇、王朗颂铜雀台,蔡瑁题馆驿壁,皆伪作七言律诗,殊为识者所笑,必悉依古本削去。”——但书中依然还会留有七言歌行这样唐代才会出现的诗文,足见“时代错乱”的问题在《三国演义》中是改不胜改的。

“譬如*宗岗《古本三国演义》诩能削去‘俗本’之汉人七绝律,而乃强汉人赋七言歌行,徒资笑柄,无异陆机点评苏轼《赤壁赋》、米芾书申涵光《铜雀台怀古诗》、王羲之书苏轼《赤壁赋》、仇英画《红楼梦》故事等话把矣。”

正说三国1、《三国演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曹操,是《三国演义》着力刻画的奸雄形象。为了表现曹操的奸雄,《三国演义》把一盆盆的脏水,都泼到了他的头上4399游戏盒下载盒子,像曹操献刀、陈宫救曹操、冤杀吕伯奢等故事,都是虚构的,甚至让曹操说出“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那样反人类的话来。所以,曹操在民间的形象,永远是个白脸奸臣。

关羽,是《三国演义》着重塑造的忠义形象。关羽温酒斩华雄、义释曹操、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等故事,曲折生动,家喻户晓,使得关老爷的形象十分高大。可惜,这些都是虚构的。甚至连家喻户晓的“桃园三结义”,在正史中也没有记载。关羽比刘备的年龄大,如果真结义了,他应该是大哥。

历史上的“三国演义”究竟是怎样的一本小说?

当然,小说中也存在着不少夸张和虚构的元素。比如说,小说中的某些人物被描绘得异常英勇或者极端残忍,这显然是为了增加故事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此外,小说中的某些情节也是完全虚构的,比如说诸葛亮的七擒七纵,或者是关羽单刀赴会,这些情节都是作者自己杜撰出来的。

《三国演义》真的是正史吗?

想要真正去了解三国时期发生的一些事情,可以去阅读《三国志》,《三国志》是三国分立时期结束后文化重新整合的产物。此书完整地记叙了自汉末至晋初近百年间中国由分裂走向统一的历史全貌。《三国志》也是二十四史中最为特殊的一部,因为其过于简略,没有记载王侯、百官世系的“表”,也没有记载经济、地理、职官、礼乐、律历等的“志”,不符合《史记》和《汉书》所确立下来的一般正史的规范。在记载魏、蜀、吴三国时,该书所采用的风格各不相同。其中,《魏志》记载较详细;《蜀志》虽简明,但所记之事较多,并且叙述得体;《吴志》则比前两个差一些。

***为什么常向人推荐小说《三国演义》,而不是正史《三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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