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第一部以《三国演义》为题材的小说,是17世纪江户时代初期的《通俗三国志》,作者是曲亭马琴(17671848)。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曲亭马琴的作品实际上是在中国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基础上进行了大量的改编和再创作,加入了日本的文化元素和审美趣味,使之更符合当时日本读者的阅读习惯。这部作品不仅在日本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也对后来日本的三国题材作品产生了深远影响。
三国始信梦共有 曹魏从来心底生
主人公的原型来自于《西游记》里的孙大圣。但由于很多日本男性读者(就是主要的消费者)喜欢格斗。作品没有格斗因素就不受欢迎。所以作者和漫画杂志编辑者商量之后改变故事的方向,创造出了“天下第一武道会”,让人物之间相互PK,并且陆续加入了赛亚人、弗利萨等角色,使主人公和他的伙伴开始了几乎永远打不完的格斗比赛,这样才使《龙珠》爆红。
举个例子。代表日本漫画的作品之一是《七龙珠》。其创作背景有一个趣事。据说龙珠的作者鸟山明年轻的时候看过成龙的电影《醉拳》,对他影响非常大,他决心将来一定要画《醉拳》那样的漫画。但是《龙珠》刚开始的时候没有现在那么红,因为它的基本的故事是“冒险”。
日本第一部三国演义小说
但是正因为如此,很容易产生了解历史上的一种误会,比如说《三国无双》里那样曹操亲自冲军,单挑厮打,战一百合,这个实际上不可能的。日本三国研究者,三国志学会副会长渡边义浩老师曾经接受媒体采访时提醒过日本的读者:我也理解游戏让年轻人对三国感兴趣的作用,但历史上曹操不打“无双”,诸葛亮的羽扇也不发出激光。
日本三国志学会除了学术研究以外,也注重三国文化的普及。我们曾经出版过古代汉语的教科书《汉文讲读教科书三国志》。2019年由于东京国立博物馆和九州国立博物馆连续举办了特别展“三国志”网页游戏 总是数据加载,因为这个展览会的重头展品是曹操高陵的出土文物,所以三国志学会编纂了有关曹操的专书《曹操――这位奸雄其实是“时代的变革者”》。书中11名专家介绍了日本曹操研究的最新成果。另外,日本三国志学会随时举行以对《三国》有兴趣的一般市民为对象的讲座,每次很多市民来参加。
曹操作为时代的代表人物,在日本也备受瞩目。去年我也曾经介绍过,以曹操为主人公的漫画《苍天航路》,从1994年10月至2005年11月,连续11年在日本的杂志上连载,受到了读者们的广泛欢迎。京都大学的河合康三名誉教授将三曹(曹操、曹丕、曹植)的诗作翻译成了日语,并在日本的岩波书店正式出版。此外,在岩波书店出版的《中国名诗选》(全三卷)的上卷中,除了三曹以外,还介绍了建安七子中的王杰、陈琳、刘桢、应玚等其他建安文人的代表诗作。在参会前,我阅读了《中国名诗选》中的这部分内容。我发现其中不仅有描写思乡情愁和出征辛劳的诗作,甚至还有从政府机关繁忙的工作中脱身后所吟诵的诗句。诗作内容如此丰富,令人感觉焕然一新。
我先介绍一下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这是由日本外务省管辖的,旨在通过开展文化交流促进和加深日本与海外各国之间的相互理解而设立的专业机构。基金会成立于1972年,目前在世界上24个国家共设有25个分支机构。在中国国内主要围绕我所在的北京日本文化中心开展各项工作。
史上的新纪元,奏响了魏武帝曹操金戈铁马、一统北方的鼓角铮呜。时光荏苒,六朝更迭,在邺城这个历史的大舞台上,曾经上演了一幕幕激动人心、可歌可泣的动人话剧,可谓是:远去了刀光剑影,黯淡了鼓角铮鸣,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
邺城始建于春秋齐桓公时期,至今已有2600多年的建城史。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曾经六为都城(曹魏、后赵、冉魏、前燕、东魏、北齐),在长达四百余年间,一直是中国北方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中心,在历史上写下了辉煌一页。邺城是块神奇的土地,在这块沃土上,锻淬了一代贤令西门豹,诞生了纵横大师鬼谷子,繁荣了“建安风骨”千古绝唱,开创了古代都城建筑
日本人与《三国演义》
随着经济的发展,日本社会的各种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日本人觉得他们所处的竞争环境同三国时代诸雄争霸、你死我活的情形十分相似。而诸葛亮神机妙算、运筹帷幄的形象,更是令日本人钦佩,人人都想从中学得一两招,以应付激烈的社会竞争。在这种社会心理支配下,各种日本版的“三国”应运而生,而且几乎所有日本版《三国演义》都写到“星落秋风五丈原”便戛然而止,似乎诸葛亮是“三国”中最主要的人物,他的死就意味着“三国”的结束,这是日本版《三国演义》与正统中国版《三国演义》最明显的不同之处。
日本的三国文化(其一)
再之后,又出现了更适合妇女儿童阅读的《绘本通俗三国志》(葛饰戴斗)。这本“三国演义”就是日本人所画的了,更加符合当时日本的阅读习惯,而且那些栩栩如生的图画更方便了不识太多字的平民阅读,更加推进了“三国文化”在日本民间的流传度。
借助《通俗三国志》,《三国演义》也在和江户文学的碰撞中发生着奇妙的变化。就像是你看了小说的同人本,转而去看它的本篇一样,《三国演义》的日译本随着《通俗三国志》的流传,也慢慢有了知名度,当时出现了一批以《三国演义》中著名场景为题的浮世绘。
日本人与《三国志演义》 ——以江户时代为中心
另外,对江户的民间文化,近年来,在日本,通过从各种各样的角度进行的研究,使我们清楚地看到,锁国政策的闭塞性反而产生了形成独自文化的效果,同时还了解到当时老百姓的文化程度之高。关于鉴赏《三国志演义》,也同样应该考虑有这样的江户民间文化的强烈影响。这方面的研究,以前是以日本文学研究者为主进行的,但是我认为,中国文学研究者应该发挥能理解汉语原文的优势,今后从比较文学的角度也积极地进行研究。
日本是四面环海的岛国。也许是由于这个关系,在导入不同性质的文化的时候,日本人直接受它影响的情况倒是很少的,一般都是花费一定的时间仔细地考虑、斟酌,然后选择符合自己风土的内容,才在精神上产生接受的余地。当然《三国志演义》也不例外,我们并不否认有些人是马上接受了翻译版的,但是欣赏被改编成日本风味的、带有插图摘要版的人总归是大多数。不仅如此,由于受到江户时代盛行的歌舞伎的影响,甚至享受脱胎换骨、似是而非的《三国志演义》世界的人都有。追溯接受、鉴赏《三国志演义》的过程,我觉得它和搞清日本人吸收不同性质文化时的模式相联系,所以今后大有研究的必要。
正像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和吸收别的文化的情况相同,接受、鉴赏《三国志演义》也是一旦出版了翻译版,它就以各种各样的形式被吸收到日本本来的民间艺术中,登场人物的容貌、服装,甚至他的性格都渐渐地改变了原来具有的形态。对演变成“日本式”的这个过程,我们得到了确认。
以上对江户时代初期传到日本的《三国志演义》经由什么样的经过被日本人接受、鉴赏;在鉴赏的过程中,《三国志演义》在日本国内怎样地发生了演变;在演变中又怎样地反映了生活在江户时代的老百姓的感觉。对这样的问题,我们一边介绍日本学者的研究成果,一边看了一下大致的轮廓。
在“三国故事”的世界广泛地被人们所认识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洒落本”——《赞极史》,是《三国志演义》世界以至它的细节都深深地渗透在人们心中的确凿的证据,也是直截了当地、明确地显示了鉴赏深度的资料,而且可以说,它还是传达18世纪末江户民间文化情况的贵重资料。
《赞极史》把《演义》正派的雅谈转义为江户街巷粗俗的闲扯来取乐,这就是模仿滑稽作品的目的。要想理解模仿滑稽作品的意思,就必须要知道其引用部分是《演义》的哪一回的怎样的故事。否则就无法品尝模仿滑稽作品的妙趣,作者通过编著这种性质的作品,来夸耀自己熟知到《演义》的细节。而且要求读者阅读时具备与自己同等的知识。精通《演义》的细节,用江户话来表达,那就是记着《演义》的穴位,作者说穿了作品中的《演义》之穴,所以要求读者也知道穴位在何处。就这样,《赞极史》一方面估准了江户的热门话题,同时另一方面又道破了《演义》的穴位,它就是这样的作品。
这是全部的内容。从以上的梗概可以知道,这个《赞极史》没有能称为情节的情节,是非常单纯的一场游戏文学。但是让我们仔细地研究一下开展的对话,你就可以发觉,在没有什么意思的语言背后,展开着合乎《通俗三国志》细节的巧妙的对话。德田先生在ゅまに书房出版的《李卓吾先生批评三国志》(1984年)的解说中指出,刘备、孙权、曹操三人的大多数会话是立足于《三国志演义》之上而成立,并且把这样的部分一个一个对照揭示出来。还有中川先生在《集刊东洋学》上登载的题为“江户时代后期《三国志演义》的鉴赏”的论文中指出,即使没有固有名词出现的场面,利用《三国志演义》知识的地方也是随处可见。即《赞极史》才是充分地显示了“洒落本”独特的“游戏”精神的作品之一。那么,里面究竟贯注了如何的意图呢?这个问题,我觉得刚才提到的德田先生解说中的以下内容,击中了所有的要点。
蜀国的玄德把一切事情都托付给孔明,把自己的名字改为“德玄”,把孔明的故居“卧龙冈”改名为“卧乐冈”并在此生活。这时候吴国的孙权来了,和玄德在谈品茶、点心的同时还谈到日本的时尚流行。很巧,魏国的曹操也来访问,三人又闲聊起当时的热门话题,互相打趣逗乐儿之后,商量好到烟花柳巷去玩。
人们最熟悉的三国故事的“洒落本”是千代丘草庵主人编写的《赞极史》。据说是宽政7年以后的作品,具体的编写年月不太清楚。“赞极史”和“三国志”的日语发音相同。《赞极史》的作者是充分意识着《三国志演义》,有意地改变了书名的文字。也就是说,从书名开始,已经贯穿了这种“游戏”的精神。关于这本《赞极史》,德田武先生和中川谕先生已经作了研究,同样在这里也作一下简单的介绍。
鸟居女士说,一进入元禄时代,在江户的土佐净瑠璃以及大阪的近松净瑠璃中,有意识地利用《三国志演义》的角色初次登场,享保年间以后,净瑠璃世界开始再三采用三国故事。鸟居女士在论文中,作为土佐净瑠璃的例子,举出了“通俗倾城三国志”、“续三国志”和“末广昌源氏”;近松净瑠璃的例子有“国性爷后日之战”以及“信州川中岛之战”。鸟居女士最后作出了如下的结论:这两派净瑠璃的创新风格虽有不同,但它们都是强烈地意识着《三国志演义》的登场人物和角色,把舞台或情节换成日本风味的曲目。而且当时的观众,也是在充分地领会那是《三国志演义》的模仿作品来欣赏的。
江户时代流行的戏剧中,除了歌舞伎以外,还有“净瑠璃”。这个“净瑠璃”,是一个叫“净瑠璃太夫”的说评书的,在弦乐器三味线的伴奏下,详细说评舞台上的演员的动作和心情的一种曲艺,是江户时代初期在老百姓中广泛流行起来的。到了元禄时代,它发展为人形净瑠璃,涌现了竹本义太夫、近松门左卫门等各种流派,直至江户后期一直博得老百姓的极大好评。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元禄年间已经向净瑠璃的世界提供了翻译成日文的“三国故事”,可以说是必然的吧。不仅在政治中心的江户,听说在文化中心的大阪,也多次上演了三国故事的净瑠璃。这个情况,鸟居フミ子女士在最近的研究、题为“中国素材的日本戏剧化——《三国志演义》与净瑠璃”(《东京女子大学比较文化研究所纪要》第59卷、1998年)的论文中作了详细的考察,让我在这里简单地介绍一下其概要。
“歌舞伎”是江户时代盛行的伴有舞蹈的日本独自的戏剧。它的题材是历史事实或者传说,还可以采用当时的种种社会现象为题材。根据记载,我们得知在这个歌舞伎中,有以“三国志”为剧目的曾经实际上演的一场戏。那是宝永6年,也就是公元1709年的事情,在大阪的岚三十郎座首次演出,仲达和诸葛孔明好像登场了。很遗憾,具体是怎样的故事情节就不清楚了。从登场人物的组成来分析:刘备归天后,被委任蜀国掌舵人的孔明领悟到自己的死期,就以仲达为对手耍了一场一世一代的大花招……,没准儿演出的就是那段“死诸葛吓走活仲达”的短剧吧。
日本人最爱读三国,对曹操更是情有独钟!
其二,日本作家的“本土化”改造。归根到底,日本人阅读到的“三国志”始终不是罗贯中的《三国演义》。为了迎合本土读者的喜好,将三国中的历史人物结合日本人物进行的再创造,将日本人本不熟悉的中国人物,摇身一变成了熟悉的武士形象。
《三国演义》,东亚地区的共同语言
松下幸之助运用三国智慧管理松下电器的例子之一是,20世纪70年代,在日本遭遇石油危机,全球经济格局和政治格局大受震动之际,松下幸之助破格提拔了董事会普通董事为社长,而这亦被认为是松下幸之助活用诸葛亮破格提拔县令庞统为军师中郎将一事的生动再现。后来的事实也证明,松下幸之助当时的决定是睿智、具有前瞻性的,被破格提拔的山下俊彦在此后变革推新,松下电器也得以继续傲立电子行业之巅。
松下电器善用《三国演义》中的用人待物之道经营企业、选贤任能的故事,至今为人津津乐道,以至日本一位大学教授曾将松下电器的成功看成是企业创办人松下幸之助善于运用诸葛亮的智慧的结果,而松下幸之助本人也是三国题材的忠实拥趸q版三国网页游戏排行榜,他曾将《三国演义》列入企业高管必读书目。
在这种背景下,沦为“阶下囚”的朝鲜就不免愈加慨叹被迫向曹操投降的关羽,后者“只降汉帝,不降曹操”的气节、得知刘备消息后即刻投奔的做法同样为朝鲜民众所追捧认可,而一心匡扶汉室的刘备因被视作“反清复明”的变体,同样大受追捧。
日本作家笔下的《三国》,是如何演绎曹操爱雄才,赠袍别关羽的?
"关某不才,承蒙丞相收留。如此大恩大德,关某此生莫敢忘!但如今关某既然已经得知故主的下落必定以忠义为先,日夜奔驰,赶往故主身边。此番情义,还请丞相理解。关某此前曾七次登门,想要当面辞别。只可惜丞相府上高挂避客牌,因此未能如愿。还请丞相恕罪,关某并非有意不告而别。"
"不不不!关兄误会在下了!"张辽连忙辩解道,"你看,我未着寸甲,也未带一件兵器,怎能是赶来捉拿于你的?丞相大人随后就到,他说关将军将要远行,要赶来送一送。张某只是先行赶来,请关将军留步,稍等一等。我真的并无他意啊!"
少顷,曹操起身,对众人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此次关羽出走并非不告而别。此前他曾经七次登门,意欲请辞。只怪老夫心有不舍,高挂避客牌,将他挡在门外。关羽不得当面告别,只得改为留书而去。因此,关羽此番出走,只能怪老夫有错在先,恐怕他此时还会嘲笑我心胸狭小,不是个言而有信之人。老夫因此心中难过得很啊!只怕他此时尚未走远吧,我若是现在去追,应该能赶得及和他一番告别。如此一番情谊,也算得上有始有终,才对得起我们二人这一段交情。也罢!张辽,你速速备马,与我一同前去送一送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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