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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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是中国古典文学中的一部著名长篇历史小说,由明代作家罗贯中编著。这部小说以东汉末年到西晋初年的历史为背景,讲述了曹操、刘备、孙权等历史人物及其所代表的魏、蜀、吴三国之间的政治和军事斗争。虽然《三国演义》基于真实的历史事件,但它加入了许多虚构的情节和人物对话,因此它是一部文学作品而非严格意义上的历史著作。《三国演义》与《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并称为中国古典四大名著。

《三国演义》作为经典名著,为什么很多人说后期“烂尾”了?

因此,在创作《三国演义》时,他表现出了明显的拥刘反曹倾向。他以刘备集团为描写的中心,对刘备集团的*要人物加以歌颂,对曹操则极力揭露鞭挞。他认为刘备是汉室正统的继承者,是仁义之君,是民族英雄;而曹操则是篡夺汉权的奸雄,是暴虐之*,是民族罪人。

《三国演义》是一部历史小说,它虽然不完全遵循历史事实,但也不能完全背离历史。因此,作者在创作时必须参考历史资料,如《三国志》、《魏略》、《汉晋春秋》等。然而,这些历史资料对于三国后期的记载是非常不足的。

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

历史小说为什么只有《三国演义》成为了名著呢?

《三国演义》除了过于洗白蜀汉这群人以外,*要人物刻画的都很好!蜀汉、曹魏、东吴的人都有很多角色深入人心网页游戏合成大阿giao,除了为了吹捧蜀汉黑了一些人,其他都还好!塑造的人物足够饱满。而像《东周列国志》因为没有贯穿剧情的*角所以塑造的人物远远不够鲜明。

武将单挑在历史当中是存在的,尤其是蒙古军队喜欢玩这套,明朝历史小说武将单挑就成了家常便饭,实际上历史当中武将单挑是很少的,*将单挑那更是不可能,真正的战争从古至今打得都是国力和谋略!而像《说唐》这些完全就是一个人决定了战争那就是纯粹扯淡,《三国演义》还讲战法和谋略,其实《三国演义》算是最基础古代兵书的入门了。

历史和小说是有区别的,所以,我们不能把《三国演义》当历史读

关羽,这个人由于《三国演义》的影响,很多人对他是有成见的,比如说他傲慢无礼、刚愎自用等,尤其是他最后败走麦城更加让人感觉他是名过其实的。但其实关羽是三国时期当之无愧的军事担当。没错,你们没听错,事实就是如此。

然后,我们再来介绍一下三个阵营之中的9个人,曹操、刘备、孙权这个三个创始人级别的人物,大家自然没有什么异议吧?诸葛亮这个灵魂人物和司马懿这个最后胜利者,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争议,那么还剩下关羽、荀彧、孙策、周瑜这四位可能引起大家见仁见智了。咱一一来介绍吧。

先说袁绍。袁绍这个人绝对是被历史低看了的,这位同志其实是一个有着顶级策划能力的大导演,也是汉末或者说三国前期的绝对*角。没有他,东汉崩盘不会那么快,士族集团登台也还得再等等。历史上什么何进被杀、董卓进京、十八路诸侯讨董卓、群雄争霸等重头戏都是他策划出来的。他是三国历史中第一个改变天下大势的人。

再比如,真实的诸葛亮是顶级的政治家、战略家、谋略家、军事家,但《三国演义》为了故事情节的需要,过于突出他犹如半仙般的军师角色,结果反而使得诸葛亮“蹈一州之土,慨然有饮马河、洛之志”的功绩和能力不能得到世人的正常理解。

比如很多历史人物其实就不是小说中所描述的那样。袁绍在《三国演义》中被描写成了一个“志大才疏”的绣花枕头,这就有点不客观了。真实的袁绍其实相当有能力、有格局、有手腕,如果不是遇到比他更胜一筹的曹操,相信在那个时代,他一定是可以大放异彩的。东汉的崩盘其实就是他一手策划的,统一北方也基本上在他手里完成雏形的。既生瑜何生亮,让人无限感慨,但其实“既生袁绍,何生曹操”也是类似的遗憾。

《三国演义》虽然是一部伟大的历史小说,但它毕竟也只是一部小说,所以是不可能与真实的历史完全吻合的。由于小说《三国演义》太深入人心了,对原有的历史产生极强的替代效应,这对大家去理解真实的历史是颇有影响的。

《三国演义》是很注意这一点的,觉得夸张的情节会做到点到为止,并巧妙地把想象空间留给读者。比如赵子龙在长坂坡七进七出,人家就交代了,前提是曹操因为爱才不准放箭要活捉;比如张飞和马超大战几十回合不分胜负,后来惺惺相惜成为了队友,既体现了两人都武艺高强,又让大家不由自*地去联想,他们究竟谁技高一筹?比如诸葛亮病死五丈原,为什么前面要写那么多北伐战争的局部胜利?就是让你们去猜,假设诸葛亮不死,蜀国能否北定中原?比如,关羽在书中从来不好女色,但是见了貂蝉也怦然心动了,你一看就能想象得出,貂蝉的确是个大美女……

举一个例子,《隋唐演义》、《说岳全传》等历史小说其实也很精彩,但是它们为什么就达不到《三国演义》高度呢?首先,它们给读者感觉的真实性没有《三国演义》那么高,李元霸一手一只400斤的大锤子、高宠连挑12辆重达千斤的铁滑车,这已经超出人们的正常认知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重82斤也是有夸张成分在里面,但总体上还在人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不会觉得太突兀。如果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也被写成400斤,大家还会觉得《三国演义》有意思吗?

***为什么常向人推荐小说《三国演义》,而不是正史《三国志》

《三国演义》是一本通俗小说,它是由一个个大家耳熟能详的故事串联而成的,通俗易懂,是它的基本属性,而《三国志》则不同,它是一本相对严谨的史书,它的核心公用是记录曾经的历史,它面对的人群,不是广大的普罗大众,而是有一定文化素养的专业人员。

张聪丨《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兼谈《三国演义》的读法与教法

应该说,身处历史转型时期的我们,是缺乏文化归属感的——无所依寓,无所信仰,无地立足,与那些被“文”所“化”,愿意向着超越个体生命价值之上的崇高意义纵身一跃的人们之间有着天然的隔膜——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巨大的贫瘠。当我们对自己精神贫瘠不加反思,反倒凭着小智小慧,自以为高明地“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之后,会发现自己所赢得的不过是一种与历史隔绝的、寄居于孤岛上的“野蛮人的自由”而已。人文科学从来就不是像自然科学那样,没有对文化的信仰、没有对传统的接纳、没有对权威的追随,仅凭借着个人的理性就能够获得真理的。在人文科学中,“传统经常是自由和历史本身的一个要素”(伽达默尔语),真正的自由与理性从来也不是脱离了传统而实现的,恰恰是在投身于传统的过程中实现的。

譬如我们在某些老师的课堂上,看到他把《三国演义》中刘备这个文学形象(注意是文学形象,不是历史人物)定位为“虚伪的野心家”,并引导学生从书中查找资料来印证自己的判断,目的是为了培养学生的所谓“批判性思维”——用“批判”的态度来理解刘备,当然是一种读者的自由(虽然并没有尊重作者罗贯中的自由)。但我们必须说,这种“自由”是一种游离于文化语境之外的“自由”。你并没有真的走进这种文化,并不真的理解这种文化,只不过是这种文化的旁观者而已。而站在文化之外去解构一种文化的神圣性,否定一种文化的合理性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非常无谓的事情。我们不要忘记,古今中外的每一种文化,每一项传统都各有自己的爱憎取舍,都各有自己的含情脉脉与严峻冷酷,都各有自己被视作天经地义的超越性的价值与意义,都把某些牺牲与奉献视作是理所当然并具有崇高意义的事——我们的世界向来不曾、将来也不可能仅靠着个体之间的利益契约来维系。

这段文字今天读来依然发人深省。吴先生所反对这种轻佻的、“以一己*观的好恶来随意臧否历史人物”的情况,在我们今天涉及传统文化内容的教学活动中(尤其是为着求新、求异而进行的带有表演性质的教学展示中)恐怕也仍旧存在。我想这恐怕不仅仅是一个如何评价古典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形象的问题,在这背后其实还有一个更为深刻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我们的文化传统及其价值体系。

“我觉得,要给历史人物以正确评价,要对历史人物进行分析批判,应该是非常慎重而缜密的事。实事求是的方法,平心静气的态度,是治学问起码的条件。我们既不能用批评现代人的标准来苛责古人,也不能毫无保留地对古人全盘肯定。更应引为大忌的是,不能单从个人兴趣出发,以一己*观的好恶来随意臧否历史人物:或用嬉笑怒骂的态度对古人乱加贬斥,或对古人寄予一些无原则的同情。如果我们不认真负责地来做这件工作,不但对古人无补,反会对今天的人民大众有害。这是值得我们三思的。”(参见《古典小说漫稿》)

在商榷文章中,吴小如先生指出历史上统治阶级对于关羽、祢衡这两个人物的推崇并不能简单归之为对劳动人民的麻醉与愚弄,其中也有对人民朴素情感的迎合——“那种袒护刘备、贬斥曹操的成分……正是当时人民大众真实情感的烙印”。譬如对于关羽这个人物形象,“封建统治阶级所渲染所‘借重’的是关羽对一姓之*的‘忠’,人民大众所肯定所同情的却是关羽对刘备本人的‘义’:这二者现象相近,本质迥殊”,“黄裳先生要求写杂剧或者写演义的人在几百年前打破礼教的框框……那是同要求封建社会的人民不要讲‘义气’而要讲‘阶级友爱’一样的不妥当的。”至于祢衡这样一个“敢同统治阶级对立的人”,更是“必然会博得被统治者——从劳苦大众到贫寒知识分子都包括在内——的同情和赞美,甚至为人民大众所喜爱拥戴。”在文章结尾处,吴小如先生这样写道:

在谈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介绍著名学者吴小如先生五十年代所写的一篇文章——《从关羽祢衡问题谈到对历史人物的分析与评价》。这篇文章是与黄裳先生进行商榷的。黄裳先生在分析《三国演义》中关羽、祢衡这两个文学形象时认为关羽不过是“是统治阶级麻醉人民的偶像”,“被利用了来宣传封建道德的处所”;而祢衡则是“统治阶级帮闲中的一位‘憨大’”,他的击鼓骂曹也不过是为了博取个人的名声而已——应该说,黄裳先生所批判和否定的不仅仅是关羽、祢衡这两个广为人们崇敬的文学形象,更是《三国演义》这部著作的整个的价值体系——如果连关羽、祢衡都不过只是统治阶级的走狗鹰犬、措大帮闲,那恐怕真的就是“洪洞县里没好人了”。

如果我们带着这样一种搜寻历史意义的视角去阅读《三国演义》,就会完全理解前文所谈到的这部著作与“小说”(novel)之间的种种差异,譬如在人物塑造方面,邓晓芒先生所批评的关羽的形象“有品格而无性格”——那是必然的!永恒的历史之道只可能彰显于关羽始终如一的忠义品格之中,焉能体现在阿基琉斯喜怒无常性格的偶然性之间!

“植根于经学的阐释学解释模式广泛地运用于史学领域,随后又深刻地影响了对其他文学样式和叙事形式的阅读行为,比如小说。在这种解释图式中,读者在面对叙事时总是带着一定的文学和文化假定与期待。他们总是首先指出在表面文本和隐藏含义中存在的隙缝和纽带,或是表面上客观的人、事记录与隐藏在其背后的深层历史图式之间存在的隙缝和纽带。阅读的任务就是去把握住历史的含义,去理解在史家记录和编辑行为以及在抽象符号(symbols)、类象符号(signs)、指示符号(indexes)和构型等因素之后,所包含的道德、意识形态和政治结构。这类儒家释义学开始于《春秋》经解,并延续到古代历史思维的终点,集大成于章学诚的历史哲学。它侧重于对历史意义的搜寻以理解过去。这个解释传统的生命力和广泛性在官方史学以外的各类通俗文学体裁的阅读中也同样变得越来越明显。”(第三章“中国叙事阅读中的历史阐释”)

那么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历史之事和历史之道真的是这样高度统一的吗?恐怕并不是。传统历史哲学的典范之作《春秋》“绝笔于获麟”就是历史之事偏离历史之道的绝好例证。更重要的是,历史之事永远是琐碎的、复杂的、凌乱的、晦暗的,政治人物的道德面貌也往往是扑朔迷离、含糊不清的,它们与历史之道之间存在着一道高深莫测的阐释的高墙,而不能为一般民众所直接把握。对于普通民众而言,他们需要更加简明易懂的历史——就像他们在戏曲舞台上能够轻而易举地分辨出红脸的忠臣与白脸的奸臣一样——他们需要更便于谈论的历史,需要能清楚明白地彰显历史之道的历史,或者说他们需要看上去更像历史的历史。这就像英国哲学家培根所说的那样:

中国人的真理是从传统的历史哲学中得来的。而传统的历史哲学是历史之事与历史之道的统一:历史之事是有限的,历史之道是无限的;历史之事是经验性的,历史之道是超越性的;历史之事是变动不居的,历史之道是千载不易的三国单机游戏人物介绍大全,历史之事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历史之道是“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它们彼此印证、彼此彰显。历史之道会在客观、准确的记述中得到体现,而阅读历史的过程本身又是一个透过看似不偏不倚的历史记述去寻找、把握、阐发隐藏在其后的关于政治、道德和意识形态的模型的过程。

“如古人所见,六经皆史,要义在于事与道(或曰理)两者为一体,道理为体,事情为用,两者有着互相构成的关系,而且其互相构成关系是动态性的,道在动态中成就事,事在动态中实行道,或者说,道在事中运作才得以展开为道,事的运作也因为得道才能成其功。道与事的动态互相构成意味着一种存在的不断生长,如果动态无穷,其存在也无穷。正是道与事的‘互构性’造成了两者的一体性,所以说,道即事而事即道。道与事的一体性也提示了解释生活世界和历史时间的一种方法论:既然在事的范围内足以理解道,便不需要多余假设某种在别处的超越理念(柏拉图式)或者非人间的绝对存在(神学式)。”(《历史·山水·渔樵》“历史为本的精神世界”)

“以史言道,其用意所在更接近历史哲学。……与此相关,古人的历史概念在于‘历史性’而不在于‘故事性’,就是说,五经的意义在于以事载道,用功不在叙事释因。……更准确地说,历史性就是文明对时间的组织方式,而对时间的组织方式为一种文明的经验和思想赋予了可持续的意义。所以说,五经的意图不在描述历史之事,而在寻求历史之道,但历史之道必寓于历史之事,道于事中才得以成形,正所谓道不离事,所以五经选择记述了能够藏道之事。”

《三国演义》明明是小说 却被满清当成了兵法教材

《 三国演义 》中描写了很多 经典战役 ,譬如:火烧赤壁、官渡之战、夷陵之战、上方谷火烧司马懿、火烧藤甲军等等。其中的智慧谋略,让后人惊叹折服;神乎其技的 阵法 ,留下的奥妙令人探测不尽。虽然它只是小说,却比兵书更让人迷恋。不怪乎有人传说,满族人定鼎中原,《 三国演义 》功不可没呢!

额勒登保 天性严肃刚毅,每当军中将士禀报军情诸事时,都不敢轻易抬头看他一眼。他赏罚分明,每当打了胜仗,他必会亲自宴请将士酒肉,赏赐有功之士哪怕上万钱,他也丝毫不吝啬。他战功赫赫,但不妒嫉同僚之功,也不嚣张跋扈妄自尊大,虽是武将,但操守极好。

《三国志》与《三国演义》的不同——一个是史书,另一个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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