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小说刘备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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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是由明代小说家罗贯中创作的长篇历史小说,讲述的是中国东汉末年到西晋初年的历史,主要围绕蜀、魏、吴三国之间的战争与政治斗争。在这部小说中,并没有记载刘备战死的情节。相反,刘备在小说中被描绘为一个仁德的君主,他的形象深入人心。刘备在《三国演义》中的故事线以他建立蜀汉政权和寻找继承人为核心,最终在小说中以安然离世而告终,没有战死的情节。在小说的结局中,刘备在白帝城托孤给诸葛亮,并在不久后逝世,由其子刘禅继承蜀汉。

需要注意的是,《三国演义》是一部文学作品,虽然基于历史事件,但其中包含了许多虚构的情节和人物,旨在展现复杂的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以及弘扬忠诚、勇敢、仁义等传统价值观。

秦贵辩解道:“陈老先生休要小看了这谣言。如今蜀中人心惶惶,朝廷里东州派和荆州派水火难容,这谣言此时放出,极有可能引发大乱,使东州派和荆州派互相攻击,同归于尽。”

陈奉一直向城西走去,成都的商人多聚居于此,市井之气扑面而来,陈奉并未拐弯抹角,径直走进了富商秦贵的家中。杨洪小声吩咐卢县尉去查居住于此的是何人,与陈奉有何关系,自己继续在门外监视。

杨洪正等得心焦,看见吴懿亲自送廖立出来,从吴懿脸上抑制不住的得意之色看来,两人似乎相谈甚欢。害怕被认出,杨洪背过身躲进了街角,再次露面时,廖立的马车已经走远,陈奉从国舅府走了出来。杨洪向卢县尉使个眼色,二人忙远远跟在后面。

陈奉今日一大早就进了国舅府,杨洪和手下卢县尉便在国舅府外蹲了半日,谁知这半日里,先是看到宫里的女官来给吴懿送东西,又看到廖立来访,不由暗暗心惊。吴懿虽是国舅,又有征东将军之名,其实手上并无太多实权,为何各方势力竟都汇集于此,竟然比丞相府还要热闹几分?廖立明明是荆州派的大臣,为何要与东州派的吴懿结交?是否暗中领了丞相的密令?这些人究竟有何谋划,国舅府中情形又是如何,一时无法探知,只能耐心等候。

三国演义小说刘备战死

诸葛亮令蜀郡太守杨洪追查谣言的来源,他这几日一刻也不敢松懈,手下的县尉都穿上民服,前往各处打探消息。杨洪分析了各方传来的消息,发现江州主簿陈奉近日来非常活跃哪款三国单机游戏最好玩,频繁出入于各高官显贵的府邸,似乎有所谋划。杨洪也寻了件常服,亲自盯着这个陈奉。

“身为臣下,理当为皇上分忧。下官相信,如果皇上见到大多数朝臣都赞同东取荆州的立国之策,就不会对丞相大人的言语太过在意。”廖立想起在丞相府的书房中,诸葛亮仿佛看穿一切的目光,心中一阵迷茫,不知道自己做得究竟对不对。

吴懿轻叹道:“唉,皇上自幼敬畏丞相大人,做太子的时候又事事以丞相大人的意旨为决断,几成习惯。眼前虽说皇上十分赞同东取荆州的立国之策,可是一旦见到了丞相大人,谁也不知道皇上会说出什么话来。”

“是啊,丞相大人的权势太重,以至于近来谣言纷纷,使人心惊啊。”吴懿此时才明白廖立来访的目的,“如果丞相大人愿意后退一步,赞同东取荆州,那些谣言就会不攻自破,烟消云散。”

“下官曾对国舅爷说过,今日国中最可忧者乃是贤者不得其位。下官相信,尽快让朝廷确立东取荆州的立国之策,必能迅速消除朝中的派别之争,使贤者各安其位,共掌国政。”廖立缓缓道,“东取荆州虽不是一个好的立国之策,但是若有众贤者共掌国政,最终能确定真正可行的立国之策。所以,绝不能让朝廷确立丞相大人北伐中原的立国之策。”

“可是以中都护大人为首的东州派绝不会赞同无为而为,以丞相大人为首的荆州派同样绝不会赞同无为而为。”廖立当然明白吴懿的意思,“也许益州派会赞同无为而为,可他们的力量又太弱小,根本无法与东州派和荆州派对抗。”

廖立也停下脚步道:“东取荆州的立国之策,是‘有为’之举。丞相大人的立国之策肯定少不了北伐中原,亦是‘有为’之举。凡是‘有为’之举,下官都绝不赞同。大汉眼前仅有益州一地,且又虚弱至极,唯有‘无为而为’,才是真正可行的立国之策。”

“朝廷唯有尽快定下立国之策,才能避免这种可怕的情形。”吴懿的目光充满期待,廖立几次三番来访,如此明显的示好之意,一定会同意自己的主张,“我们应向皇上进言,定下东取荆州的立国之策,以免人心摇摆不定。侍中大人是否赞同?”

“中都护大人和丞相大人都是托孤重臣,他们二人的立国之策竟截然不同,必将使朝廷陷于极其危险的境地。”廖立忧心忡忡道,“朝中的派别之争也将因此更为激烈,说不定就会因此引发大乱,使大汉基业毁于一旦。”

廖立喃喃道:“请皇上继承先帝遗愿?速速定下东取荆州的立国之策?厉害,厉害!不愧是中都护大人啊。中都护大人的举动,恐怕并不仅仅限于上一道奏章吧?”

“侍中大人见识果然不凡。”吴懿露出钦佩的神情,“中都护大人已向内宫递上了奏章,恳请皇上继承先帝遗愿,速速定下东取荆州的立国之策。”

“中都护大人是想以此告诉朝廷——东南才是最为要紧的所在,朝廷必须全力经营东南,才可以保全大汉基业。”廖立满腹疑云,“莫非中都护大人已有所举动?”

“中都护大人一向胸怀大志,而一个胸怀大志的人往往会主动寻找承受重担的时机。中都护大人是一个很善于把握时机的人,又文武双全,才智过人,朝廷就算不派出救兵,他也能轻松击退强敌。”廖立有意将“轻松”二字说得很重。

“何止是俸禄要减半,营中的军卒也要大减。这个时候削减军卒,不是什么好事。”吴懿压低了声音,“朝中没有好主意也就罢了,可坏消息却是越来越多,听说孙权那贼竟然派出重兵攻击白帝城,中都护大人已请求朝廷火速增援。”

国舅吴懿府中,花园里姹紫嫣红,曲径通幽。吴懿领了太后的赏赐,千恩万谢地将巧娘送出国舅府,此时正和前来拜访的侍中廖立缓缓走在曲径上。吴懿叹了口气道:“听说皇上马上就要上朝了,侍中大人对朝中的局势怎么看?”

“皇上可不能这样想啊。当初皇上只是太子,当然应该多听丞相大人的话。可眼前皇上是……是一国之君啊。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以事事以臣下的话来做决断呢?”黄皓小心翼翼道,“皇上还是多想想上朝的事儿吧。”

刘禅苦恼道:“朕、朕还是应该听相父的话。父皇当初出征之时,反复叮嘱过朕,说宫外之事,朕一定要多听相父的话。这宫外之事,不就是朝政之事吗?朕如果不听相父的话,父皇在天上一定会很不高兴。”

告辞太后,刘禅缓缓走在皇宫御道上,口中念念有词:“相父是臣,相父是臣……”黄皓紧跟在他身后,刘禅忽然停下了脚步,“不对,不对。”

吴氏和蔼道:“先帝让皇上尊诸葛丞相为父,是为礼敬,是盼着诸葛丞相能竭尽忠诚,辅佐皇上。皇上有了主见,身为臣下的诸葛丞相自当全力赞同,绝不会、也绝不应该有另外的想法。臣下不赞同君上,又能赞同谁呢?如此,诸葛丞相方不负先帝对他的一片殷切期盼之心。”

刘禅接过话头:“如今就有一件事情,说的是大汉的立国之策,相父和中都护的说法大不相同。相父要与东吴和好,中都护却要东取荆州。儿臣……儿臣不知该听谁的。”

“皇上是一国之主,心中一定要有主见。皇上心中有了主见,自然就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大臣。”吴氏心中一阵难过,刘禅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少年,如何是诸葛亮、李严这些老谋深算的大臣们的对手,若是不能利用权臣之间的矛盾迅速成长起来,只怕日后日子更难过。想到此处,吴氏委婉道,“比如一件事情,大臣们的说法各不相同……嗯,比如……”

“皇上每天都会来请安,可曾听我谈起过朝中之事?”吴氏神情肃然,“后宫妇人不论多么尊贵,也不应干预政事。皇上对朝中之事若有什么疑惑,应该召来大臣商议。”

刘禅径直走到太后寝殿,行过礼后,吴氏和刘禅分别坐下。吴氏怜爱地说道:“皇上瘦多了,可要注意饮食啊。皇上的身体还未长足,能多吃一点,就一定要多吃些。”

“可是这两个托孤大臣说的不一样,朕没法决断啊。他们这样说,不是故意让朕为难吗?”说着,刘禅放下手中的文书,又打开了另一卷贴着羽毛的文书。

黄皓连忙将贴着羽毛的文书放在了刘禅面前。刘禅将手中的文书扔在一旁,然后拿起一卷贴着羽毛的文书,展开观看。看着看着,刘禅眉开眼笑,高声念了起来:“……荆州乃天下之咽喉,朝廷欲兴复汉室,还于旧都,必先夺取荆州之地。故东取荆州,应为朝廷立国之策,万万不可动摇……好,好!父皇不能回到成都,正是因为孙权那贼抢去了荆州。朕若能夺回荆州,也算是替父皇报了仇……”正说着,刘禅陡然停住了话头。

刘禅满脸倦意,随手拿起青玉案几上的一卷文书打开,黄皓又捧着几卷文书走过来。刘禅见状,挥手道:“去去,眼前的朕还没有看完,你倒又拿来了一大堆,你想累死朕啊。”

“所以我才想让你母亲到田庄去。你母亲一向喜欢田庄的日子,也许到了田庄,她就会忘了心中的烦恼。”诸葛亮终于说到正题,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我本想让你陪母亲去往田庄,可近来府中事情很多,一时又离不了你。嗯,就让那个蚕儿去伺候你母亲吧。”

“我看你母亲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应该让她到田庄去住一阵子?”诸葛亮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烦闷稍解,“朝中正当多事之时,你母亲留在府中,不免会为我过于担忧,长此下去,身子只怕难以承受。”

蚕儿听着这番话,脸上露出了似懂非懂的神情。黄氏看她这副不谙世事的样子,不禁莞尔,这些话在心中积郁已久,诸葛亮又不肯听,此时竟在蚕儿面前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但她一个小姑娘,又哪里会懂这些道理呢?

“唉!也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谁让丞相大人会遇上先帝呢。”黄氏心情激荡,“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丞相大人既然认定了先帝是主,就绝不会放下先帝交给他的这副重担。如今我只能盼着皇上能明白丞相大人的一片苦心,千万不要让他为难。”

“想必你早已明白,我为什么让你来伺候丞相大人。”黄氏握住蚕儿的手,“这两年,我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人,可是总也找不到。直到看见了你,我这番心愿才算有了着落。”

黄氏从外面走了进来,蚕儿连忙站起身,上前行礼。黄氏微笑着摆了摆手:“蚕儿,你坐下吧。我不是早就对你说过,这儿就是你的家,别那么拘束。”说着,黄氏在席上坐了下来,蚕儿退后一步,挨着席边坐下。

蚕儿的卧房陈设简洁,床榻坐席等用具一应俱全,但多余的装饰一件也无,和她的打扮一样朴素清简。蚕儿端坐在卧房窗前的芦席上,从怀中拿出一幅绢巾,绢巾画着山水图形,染有几滴暗红的血迹。蚕儿凝视着绢巾,眼中泪光盈盈。这是她父亲的遗物,如今父亲在九泉之下,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没有着落,实在是有负父亲的期望,也辜负了廖大人的苦心安排。在这样的世道之中,蚕儿身为女子,虽一天也没有忘记父亲的心愿,但又能做些什么呢?想到诸葛亮皱起的眉头,蚕儿的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丝抽紧了。正思忖间,窗外忽然有人影出现,蚕儿心里一惊,迅速抹去眼中的泪水,将绢巾藏入怀中。

“先帝是……”看到诸葛亮眼中难以掩饰的怒意,黄氏忽然停住了话头,一阵沉默之后,幽幽道,“我不想让夫君生气。我只是一个妇人,也不应该在夫君面前议论朝政。可是先帝的安排,已使夫君成为众人争权夺利的靶心,不知有多少暗箭正在射向夫君。我真盼夫君能够接受侍中大人的建言,无为而为,分其权而治。我相信,夫君如果愿意这么做,众人一定是皆大欢喜,大伙儿的日子都能过得平平安安。”

诸葛亮沉重地摇了摇头:“夫人,你不明白,真不明白啊。此时国中情势,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以大汉眼前之弱小,退则必亡。在此危难之时,朝廷又怎么可以无为而为呢?如今大汉元气大伤,疲惫至极,偏又面临强敌,更须集中有限之人力物力,因此权柄必须操之于上,又怎么可以‘分其权而治之’呢?”

“夫君,不管你是不是听得烦了,我都要说——我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夫君去背负那个重担,我不愿意!”黄氏凄然道,“夫君为何要独自背负那重担呢?此时此刻,侍中大人的‘分其权而治’,正好可以减轻夫君的重负。还有,侍中大人的无为而为,也能让夫君不用多费心力,安然做一个太平丞相。”

“我只是一个褊狭妇人,不懂什么是非。我只知道侍中大人所说的一切,对夫君最为有利。”黄氏拉着诸葛亮坐下,“我不知道,权在侍中大人眼中是什么,在中都护大人和国舅爷眼中是什么。可我知道,权在夫君眼中是什么。权在夫君眼中,就是必须用生命去信守的承诺。为了这个承诺,夫君正在背上那终生也无法解脱的重担……”

廖立神情慌张,急急地退出诸葛亮的书房,门外,黄氏早已等候多时。蚕儿被诸葛亮打发走后,黄氏反复追问发生了什么事,蚕儿只是支支吾吾。黄氏自然知道诸葛亮的性子,想来为蚕儿说几句话,走到书房外,诸葛乔说诸葛亮正在与侍中廖立议事,黄氏便在门外等候。廖立激动时所说的话,她也听到了几句。廖立见黄氏在门外,心里一惊,连忙弯腰施礼。黄氏侧过身子,还了一礼。

诸葛亮心知终于说到廖立此次的目的,倒要看看他所谋究竟何为,不动声色道:“公渊所言,其实就是分其权而治,唯有分其权而治,才能不争。但如何分其权而治?公渊心中想必已有详尽的举措。”

廖立有点激动,扬声道:“不争即为和,如今朝廷派别分立,极易引起争执。当此国家虚弱之时,争则必乱,乱则必亡。故当以和为贵,止其争执。朝中所争,权也,分其权而治,人心必服,和必至。和至则不争矣。”

“如今我大汉犹如重病之人,身体极为虚弱,当以静养为主。动则生事怎么快捷关闭全部网页游戏,生事必不可静。故欲静必先制动。无为方可不至生事,故无为应是朝廷之大为。不做事,便不会生出事来,这就是以静制动。将无所作为视为最大作为,这就是无为而为。”廖立肃然道,“无为而为,亦是圣人之言,当初高祖皇帝以此立国,终成盛世。”

诸葛亮心中略感惊讶,廖立的想法与自己相去甚远,二人相识多年,他背地里亲近太后、国舅,还瞒着自己,这番话与他的所作所为是否有关系?想到此处,诸葛亮试探道:“还请公渊指教,何为‘以静制动,无为而为’?”

“属下以为,国事虽然繁复纷杂,但最要紧的,只有两件事——立国之策和治国之道。这立国之策,当是‘以静制动,无为而为’。这治国之道,当是‘以和为贵,分而治之’。”廖立说起治国之道,竟是滔滔不绝,“如今国事艰难,本该上下一心、以图兴复,荆州派、东州派、益州派却明争暗斗,属下是以忧心不已。”

廖立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人言可畏啊。在众人眼中,属下亦是荆州派的人物,因此在言语行动上不得不格外谨慎。如今国事艰难,属下忧心忡忡,日夜不安啊。”

诸葛亮深知廖立为人,对他也颇为信任,但近日廖立经常出入皇宫,面见太后又曾见过吴懿,他是否在复杂的局势中改变了自己的立场?此次究竟为何而来?诸葛亮目光异常锐利,问道:“公渊听了这些议论,有何感想?”

“属下早该来拜见丞相大人。但当此非常之时,朝廷内外议论纷纷,属下为避嫌疑,故迟至今日方来。”见诸葛亮神色如常,廖立心下稍定,继续道,“这些议论对丞相大人甚为不利,说是丞相大人欲独掌朝政,然后以荆州派为爪牙,驱尽朝中的东州派和益州派。”

廖立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蚕儿,不由放慢了脚步,多看了蚕儿两眼。察觉到诸葛乔还在,立刻掩饰地伸出手,整了整衣袍,然后咳嗽一声,缓缓踏上台阶,走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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