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是一部叙事小说。它是明代小说家罗贯中根据历史文献《三国志》和民间传说创作的长篇历史小说。小说以东汉末年到西晋初年的一百年间,魏、蜀、吴三国的兴衰更替为背景,通过各种虚构的情节和人物的描写,生动地展现了这一时期的历史事件和人物形象。虽然《三国演义》在一定程度上融合了历史、传说和作者的创作意图,但它仍然以叙事的方式为主,讲述了复杂的历史故事,塑造了一系列丰富多彩的人物形象,因此被归类为叙事小说。
作为一本文学名著,《三国演义》的语言到底好在哪里?
从《三国志》到《资治通鉴》:谈谈《三国演义》诞生之前的三国史传叙事
还有,范晔的《后汉书》也值得一说。因为所谓三国时期,实际上是包括东汉末的,《三国演义》里最精彩的内容,绝大多数在曹操去世之前,那会儿毕竟皇帝还是汉献帝,还是东汉。所以《后汉书》很多内容和《三国志》是重合的。
当然,从休闲阅读的角度说,模模糊糊的原文加上零零散散的注释,读起来更累了。很长时间里,《三国志》不是一部特别重要的书。过去读书人讲究读“三史”,就是司马迁的《史记》,班固的《汉书》,范晔的《后汉书》,《三国志》虽然成书在《后汉书》之前,却被跳过了。
三国演义是叙事小说吗
一个叫裴松之的人,给陈寿的《三国志》作注释。裴松之注的特色,是大量引用各种资料,并且都说明史料来源。这为后来的研究,提供了一个特别好的基础。这里有些材料写成的时间,还在陈寿写《三国志》之前,比如建安七子之首的王粲,既长期和刘备一样在荆州生活,后来又做了曹操的秘书,他写了一部《英雄记》,这个就是第一手材料网页版三国杀玩法攻略游戏,裴松之引用了很多;当然,神神鬼鬼的东西,还有后来的谣言,裴松之也一股脑塞进注释里。
严格说来,上面这些都是野史。正史上的啥也没有,和野史上的什么都有,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古人就下过这样的论断,正史的问题在于“讳”,该说的实话不说;野史的问题在于“妄”,啥也不知道就瞎说。所以对正史和野史不能偏信也不能偏废,二者结合比照,进行合乎情理的推想,或许可以稍稍接近真相,也就是说,不可能完全不脑补。
孙盛和习凿齿都是东晋人,司马家的皇帝早成了受气包,谈皇家的黑历史,几乎没有忌讳了。他们的著作,记述就坦白而详尽。曹髦怎样策划杀死司马昭,司马昭的下属怎样行动,围观百姓是什么反应,当时自然环境如何……整个一波三折,历历分明,有全景描写,有特写镜头,画面感极强,气氛渲染也非常到位。
三国演义与三国志的叙事比较研究
《三国演义》中的人物形象鲜明、传奇,他们有着超乎寻常的勇气和智慧,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英雄。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刘备、关羽、张飞等人。刘备被塑造成一个仁义而有胆略的君子,关羽则是一个忠义的大将,张飞则是一个暴躁却有勇有谋的将军。他们的形象被赋予了更多的情感和戏剧性,让人们容易被感动和吸引。
比如,小说中对于关羽的描写:“关公身长七尺五寸,面如满月,目若朗星,鬓如仙女,唇若涂脂,声如巨雷,举重若轻,奋翅能飞。”这种生动的描写方式让读者不仅能够形象地感受到关羽的形象特点,还能够了解到他的性格特点和人物内涵。
首先,以《三国演义》为例,这部小说强调情节、戏剧性和人物形象的鲜明性,采用了大量的对话和描写,通过生动的叙事方式来展现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小说中使用的对话方式非常生动,往往会让读者感受到人物之间的真实情感和思想。
两部作品的价值和意义也不同,《三国志》具有重要的历史研究价值和文化传承意义,而《三国演义》则是一部传世的文化经典,通过其生动的叙事和深刻的人物形象,展现了人性的复杂性和世道的变幻无常。通过对两部著作的比较研究,可以更加深入地理解三国时期的历史和文化,进而提升我们对中国文化和历史的认知水平。
其次,本文将探讨两部著作在人物形象方面的差异。《三国演义》中的人物形象更加鲜明、传奇,如关羽、张飞、刘备等等,他们在小说中的形象被赋予了更多的情感和戏剧性。而在《三国志》中,人物形象则更加真实、朴素,作者尽力还原历史人物的真实形象和性格特点。
张聪丨《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兼谈《三国演义》的读法与教法
譬如我们在某些老师的课堂上,看到他把《三国演义》中刘备这个文学形象(注意是文学形象,不是历史人物)定位为“虚伪的野心家”,并引导学生从书中查找资料来印证自己的判断,目的是为了培养学生的所谓“批判性思维”——用“批判”的态度来理解刘备,当然是一种读者的自由(虽然并没有尊重作者罗贯中的自由)。但我们必须说,这种“自由”是一种游离于文化语境之外的“自由”。你并没有真的走进这种文化,并不真的理解这种文化,只不过是这种文化的旁观者而已。而站在文化之外去解构一种文化的神圣性,否定一种文化的合理性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非常无谓的事情。我们不要忘记,古今中外的每一种文化,每一项传统都各有自己的爱憎取舍,都各有自己的含情脉脉与严峻冷酷,都各有自己被视作天经地义的超越性的价值与意义,都把某些牺牲与奉献视作是理所当然并具有崇高意义的事——我们的世界向来不曾、将来也不可能仅靠着个体之间的利益契约来维系。
这段文字今天读来依然发人深省。吴先生所反对这种轻佻的、“以一己主观的好恶来随意臧否历史人物”的情况,在我们今天涉及传统文化内容的教学活动中(尤其是为着求新、求异而进行的带有表演性质的教学展示中)恐怕也仍旧存在。我想这恐怕不仅仅是一个如何评价古典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形象的问题,在这背后其实还有一个更为深刻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我们的文化传统及其价值体系。
“我觉得,要给历史人物以正确评价,要对历史人物进行分析批判,应该是非常慎重而缜密的事。实事求是的方法,平心静气的态度,是治学问起码的条件。我们既不能用批评现代人的标准来苛责古人,也不能毫无保留地对古人全盘肯定。更应引为大忌的是,不能单从个人兴趣出发,以一己主观的好恶来随意臧否历史人物:或用嬉笑怒骂的态度对古人乱加贬斥,或对古人寄予一些无原则的同情。如果我们不认真负责地来做这件工作,不但对古人无补,反会对今天的人民大众有害。这是值得我们三思的。”(参见《古典小说漫稿》)
在商榷文章中,吴小如先生指出历史上统治阶级对于关羽、祢衡这两个人物的推崇并不能简单归之为对劳动人民的麻醉与愚弄,其中也有对人民朴素情感的迎合——“那种袒护刘备、贬斥曹操的成分……正是当时人民大众真实情感的烙印”。譬如对于关羽这个人物形象,“封建统治阶级所渲染所‘借重’的是关羽对一姓之主的‘忠’,人民大众所肯定所同情的却是关羽对刘备本人的‘义’:这二者现象相近,本质迥殊”,“黄裳先生要求写杂剧或者写演义的人在几百年前打破礼教的框框……那是同要求封建社会的人民不要讲‘义气’而要讲‘阶级友爱’一样的不妥当的。”至于祢衡这样一个“敢同统治阶级对立的人”,更是“必然会博得被统治者——从劳苦大众到贫寒知识分子都包括在内——的同情和赞美,甚至为人民大众所喜爱拥戴。”在文章结尾处,吴小如先生这样写道:
在谈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介绍著名学者吴小如先生五十年代所写的一篇文章——《从关羽祢衡问题谈到对历史人物的分析与评价》。这篇文章是与黄裳先生进行商榷的。黄裳先生在分析《三国演义》中关羽、祢衡这两个文学形象时认为关羽不过是“是统治阶级麻醉人民的偶像”,“被利用了来宣传封建道德的处所”;而祢衡则是“统治阶级帮闲中的一位‘憨大’”,他的击鼓骂曹也不过是为了博取个人的名声而已——应该说,黄裳先生所批判和否定的不仅仅是关羽、祢衡这两个广为人们崇敬的文学形象,更是《三国演义》这部著作的整个的价值体系——如果连关羽、祢衡都不过只是统治阶级的走狗鹰犬、措大帮闲,那恐怕真的就是“洪洞县里没好人了”。
如果我们带着这样一种搜寻历史意义的视角去阅读《三国演义》,就会完全理解前文所谈到的这部著作与“小说”(novel)之间的种种差异,譬如在人物塑造方面,邓晓芒先生所批评的关羽的形象“有品格而无性格”——那是必然的!永恒的历史之道只可能彰显于关羽始终如一的忠义品格之中,焉能体现在阿基琉斯喜怒无常性格的偶然性之间!
“植根于经学的阐释学解释模式广泛地运用于史学领域,随后又深刻地影响了对其他文学样式和叙事形式的阅读行为,比如小说。在这种解释图式中,读者在面对叙事时总是带着一定的文学和文化假定与期待。他们总是首先指出在表面文本和隐藏含义中存在的隙缝和纽带,或是表面上客观的人、事记录与隐藏在其背后的深层历史图式之间存在的隙缝和纽带。阅读的任务就是去把握住历史的含义,去理解在史家记录和编辑行为以及在抽象符号(symbols)、类象符号(signs)、指示符号(indexes)和构型等因素之后,所包含的道德、意识形态和政治结构。这类儒家释义学开始于《春秋》经解,并延续到古代历史思维的终点,集大成于章学诚的历史哲学。它侧重于对历史意义的搜寻以理解过去。这个解释传统的生命力和广泛性在官方史学以外的各类通俗文学体裁的阅读中也同样变得越来越明显。”(第三章“中国叙事阅读中的历史阐释”)
那么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历史之事和历史之道真的是这样高度统一的吗?恐怕并不是。传统历史哲学的典范之作《春秋》“绝笔于获麟”就是历史之事偏离历史之道的绝好例证。更重要的是,历史之事永远是琐碎的、复杂的、凌乱的、晦暗的,政治人物的道德面貌也往往是扑朔迷离、含糊不清的,它们与历史之道之间存在着一道高深莫测的阐释的高墙,而不能为一般民众所直接把握。对于普通民众而言,他们需要更加简明易懂的历史——就像他们在戏曲舞台上能够轻而易举地分辨出红脸的忠臣与白脸的奸臣一样——他们需要更便于谈论的历史,需要能清楚明白地彰显历史之道的历史,或者说他们需要看上去更像历史的历史。这就像英国哲学家培根所说的那样:
中国人的真理是从传统的历史哲学中得来的。而传统的历史哲学是历史之事与历史之道的统一:历史之事是有限的,历史之道是无限的;历史之事是经验性的,历史之道是超越性的;历史之事是变动不居的,历史之道是千载不易的,历史之事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历史之道是“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它们彼此印证、彼此彰显。历史之道会在客观、准确的记述中得到体现,而阅读历史的过程本身又是一个透过看似不偏不倚的历史记述去寻找、把握、阐发隐藏在其后的关于政治、道德和意识形态的模型的过程。
“如古人所见,六经皆史,要义在于事与道(或曰理)两者为一体,道理为体,事情为用,两者有着互相构成的关系,而且其互相构成关系是动态性的,道在动态中成就事,事在动态中实行道,或者说,道在事中运作才得以展开为道,事的运作也因为得道才能成其功。道与事的动态互相构成意味着一种存在的不断生长,如果动态无穷,其存在也无穷。正是道与事的‘互构性’造成了两者的一体性,所以说,道即事而事即道。道与事的一体性也提示了解释生活世界和历史时间的一种方法论:既然在事的范围内足以理解道,便不需要多余假设某种在别处的超越理念(柏拉图式)或者非人间的绝对存在(神学式)。”(《历史·山水·渔樵》“历史为本的精神世界”)
“以史言道,其用意所在更接近历史哲学。……与此相关,古人的历史概念在于‘历史性’而不在于‘故事性’,就是说,五经的意义在于以事载道,用功不在叙事释因。……更准确地说,历史性就是文明对时间的组织方式,而对时间的组织方式为一种文明的经验和思想赋予了可持续的意义。所以说,五经的意图不在描述历史之事,而在寻求历史之道,但历史之道必寓于历史之事,道于事中才得以成形,正所谓道不离事,所以五经选择记述了能够藏道之事。”
“《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我们现在似乎可以得到一个比较明确的答案了:《三国演义》起码不是西方近现代“novel”意义上的小说——当然,我们也就不应该简单套用西方那套阅读novel的法子来阅读它——那么《三国演义》到底该被算作什么一种性质的著作呢?这涉及到对于中国人的精神世界的整体理解和把握。
《三国演义》是我古代文学史上一部重要的作品,从多个...
最后,《三国演义》还教给我们一个重要的道理: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历史的教训更应铭记。只有不断地反思历史、总结经验教训,才能更好地面对未来、创造更加美好的明天。因此,《三国演义》不仅是一部文学经典,更是一部具有深刻社会意义的启示录。
同时,《三国演义》中反映的古代中国的军事战争和政治斗争也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借鉴。在当今世界日益复杂多变的形势下,如何应对各种挑战和危机,如何维护国家的安全和发展利益,这些都是我们需要思考和解决的问题。《三国演义》中的故事和人物形象可以为我们提供有益的启示和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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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物形象的塑造不仅仅停留在表面的描写,更展现出了他们的内心世界和情感体验。他们面临各种困境和挑战时展现出的坚韧和勇气,以及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和羁绊,都让读者对他们产生了深深的情感共鸣。通过对这些人物的深入描写,小说成功地刻画了人性的复杂性和多样性,让读者能够在他们的命运中找到自己的影子,产生共鸣和思考。
因此,《三国演义》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了显著的成就,不仅为后世提供了宝贵的艺术遗产,也对中国文学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作品中丰富的艺术元素和独特的叙事风格,成为后来文学作品的重要参照和借鉴对象。同时,小说中蕴含的智慧和道德思考,以及对人性、权力、忠诚等主题的探讨,使其成为了文学作品中的经典之作,被广泛地研究和传播。
《三国演义》作为一部文学创作具有重要的艺术成就。在小说的创作中,作者以精湛的艺术手法展现了丰富多样的人物形象和情节,使故事生动有趣,引人入胜。作品中的角色形象个性鲜明,情感丰富,塑造了一批令人难以忘怀的英雄人物,如刘备、关羽、张飞等,他们的形象栩栩如生,根植于历史和传说之中。
结论:《三国演义》作为一部经典的中国文学巨著,不仅展示了历史上的英雄豪杰和复杂的政治斗争,更展现了人性的复杂性、道德的挑战和英雄主义的精神。它以其精彩的情节、生动的人物形象和深刻的思想内涵,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瑰宝。通过阅读《三国演义》,我们不仅可以领略历史的魅力,还可以思考人性、伦理和社会价值的重要性。因此,我们应该重视和研究《三国演义》,从中汲取智慧和启发,为自己的成长和社会的发展注入正能量。Us
《三国演义》以其丰富的权谋和政治斗争情节而闻名。作品中曹操、刘备、孙权等各路英雄为了争夺统一天下的权力展开了一系列精彩的斗争。这些权谋和政治斗争不仅展示了人物的智谋和计策,也揭示了当时社会政治的复杂性和残酷性。通过对权谋和政治斗争的描写,作品引发了对权力、忠诚、信任和背叛等主题的深入思考。读者可以从中了解到权力的腐蚀力和人性的复杂性,思考如何在复杂的政治环境中保持自我和价值观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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