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明代酉阳野史《续三国演义》全三册 1995年 花山文艺出版社
据今所知,仅《新刻续编三国志后传》及《后三国石珠演义》二书。而后者又多羼入神异怪诞事,实应与《封神演义》、《平妖传》同入一类。独《新刻续编三国志后传》, 自“刘蜀降英雄避乱”始,至“三大帅平定苏峻”止,全书145回,详述刘蜀之后刘曜,张飞之孙张宾,关羽嫡孙关防、关谨,赵云孙赵概、赵染等佐刘复业所展开的茹苦征战。此中人物身份,固多为不稽,正如此书“引”中所谓感于蜀汉衰亡,故托其后裔,无过欲泄愤一时,取快千载耳;但从其所述梗概看,尚可核以史实。且此书语言通俗流畅,叙事曲折跌宕,故在历史演义小说的史链中,是一部不可或缺并值得重视的著作。
续写三国-001:国破英雄乱
续三国演义小说在线读
邓艾收兵后单机游戏三国志11mod,责怪士兵们不尽力。这时候,邓忠站出来说:“诸葛瞻虽然赢了,但他肯定想不到咱们会夜袭。咱们趁他们得意忘形,去劫营,肯定能大获全胜。”邓艾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就带着部队偷偷摸摸地摸过去。结果,诸葛瞻父子俩没防备,被邓忠带人冲进营寨,最后战死沙场。这可真是悲剧啊,诸葛丞相的儿子就这么没了。
诸葛瞻带着人马跑到绵竹,和邓艾的部队碰上了。他和儿子诸葛尚一商量,决定用奇计取胜。诸葛尚说:“咱们的兵虽然屡败,但只要咱们能让他们拼命,打败敌人还不是小菜一碟?”第二天,两军一交战,诸葛瞻就假装败退,邓艾的部队追上来,诸葛尚大吼一声:“前面是河,后面是追兵,咱们要是不拼命,一个也别想活!”这一喊,士兵们纷纷回头拼命,邓艾的部队被打得落花流水。
话说诸葛瞻,这位诸葛丞相的儿子,一听说国家有难,立马急匆匆地跑去找刘禅,哭着说:“咱们国家养了那么多兵,怎么现在一个个都哑火了?这都是因为陛下您宠信那个黄皓,把国家搞得一团糟。现在形势危急,我虽然没啥大能耐,但我愿意豁出这条命,为国家尽忠!”刘禅一听,感动得不行,立马给了他两万禁军。
邓艾在岩边发现了一块石牌,上面写着“二火初兴,有人越此,二士争衡,不久自死”。他知道这是诸葛丞相留下的警示,心里那个慌啊,赶紧去祭拜诸葛丞相的墓,希望得到原谅。晚上他还做了一个梦,梦见两个力士带他去见诸葛丞相,诸葛丞相告诉他,魏晋的国运不会长久,刘氏还会复兴。邓艾醒来后,心里那个乱啊,差点儿就想撤兵了。
可这时候,黄皓这个大奸臣又出来搅和了。他心里那个恨啊,姜维一直想要除掉他,这要是发了大军,姜维的地位不就更稳固了吗?于是他就在刘禅面前胡说八道,说什么魏国自己都乱成一锅粥了,哪有心思打我们?这些都是谣言,用不着担心。他还找了个巫师来忽悠刘禅,结果刘禅就信了,取消了支援姜维的计划,群臣们也都蒙在鼓里。
魏国的司马昭听说了这事儿,心里那个乐啊,立马就想发兵去攻打蜀汉。可这时候,王祥一家站出来了,他们可是忠于汉室的,上书劝司马昭说:“蜀地虽小,但人民对刘禅还是感恩戴德的,君臣之间也是和睦相处,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好打。再说了,今年星象显示对蜀汉有利,你们要是硬要打,说不定还会倒霉呢。”
炎兴元年,刘禅身边冒出了个叫黄皓的宦官,这家伙可是个搅屎棍,把那些忠心耿耿的老臣们,像关羽、张飞、黄忠、马超、赵云的后代们,一个个都给排挤到一边去了。这下好了,国家的力量一天不如一天,军队的士气也是一落千丈。
到了三国时期,汉室的气运似乎要耗尽了,吴魏两国分崩离析,但幸好有刘备这位英雄,虽然只占据了一隅之地,但他和他的臣子们一心一德,以弱胜强,屡次征伐,让敌人闻风丧胆。可惜啊,最终因为诸葛亮的去世,国势逐渐衰落,被奸雄所趁,让后人痛心疾首。
“为父何尝不欲如此,只是我军现在粮草不足,无法去夺取白水关。”邓艾抬起头来,盯着邓忠,试探地说,“为父欲遣汝率八千步卒回临洮,搬取全军两个月所需之粮草,十日内返回此处。汝可敢领命?”
“以我军现有之兵力,虽无法夺取天险剑门关,打开入蜀之门,但夺取并固守白水关还是绰绰有余。”邓艾的心中似乎越来越坚定了,略微提高了声调说,“我军在夺取了白水关之后,可用一万人守关,另遣一万五千兵马北进,从背后佯攻阳安关,骚扰姜维,助镇西将军一臂之力,使其能早日攻取此关。”
邓艾沉默了一阵,忧心忡忡地说:“只有我军拼尽全力,协助镇西将军扫除入蜀之障碍,灭掉蜀国,才能消除大都督之误会与疑心,使我家免遭灾祸。”
邓忠听了邓艾的这番话,大为震惊,忐忑不安地说:“若是大都督也认为是父亲故意放走了姜维与蜀军主力,我家将大祸临头!父亲应立即上书大都督,说明此次沓中战斗之经过,以消除误会与疑心。”
“忠儿有所不知啊。”邓艾蹙起了眉头,坦直地说,“大都督对为父屡陈伐蜀之机未到而心存不满,故而才在此次大举伐蜀时,让我陇右兵马充当偏师,去啃姜维那块硬骨头。而我军又未能完成大都督之部署,使姜维突围而出,率军东归。这一来,大将军心中定会大为不快,与诸葛绪一样,以为是我军不甘做偏师,故意放走了姜维与蜀军主力。如果我军再去拦截雍州军,大都督就要疑上加疑,认定为父是心存异志、图谋不轨。”
邓忠望着师纂的背影,小心地提醒着邓艾:“孩儿以为,师纂所言甚有道理。我军可以先把诸葛绪拦截回来,再耐心加以劝说,或许能够使其回心转意。”
“人去不可留,留下反为仇。诸葛绪既然执意要走,我军强行把他拦截回来,又有何用?”邓艾又慢慢地坐回原处,无可奈何地说,“让他去吧。我军绝不可进行拦截,也不得进行跟踪,以免引起……起他之猜疑。”
“只要我军能够攻下剑门关,打开入蜀之门,大都督之怀疑就会消除。”师纂恳切地说,“如若放走了诸葛绪与两万多雍州兵马,仅凭我军这些兵马,就无法夺取剑门关;那么,征西将军苦心思得之破敌良策岂不要付之东流!”
“派兵进行拦截?”邓艾沉思片刻,低沉地说,“诸葛绪直接受命于司马大都督,雍州军也不归我统辖,我军有何理由去拦截他?此事若让大将军得知,岂……岂不要怀疑我别有用心?”
“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邓艾苦笑着说,“为了弥补我军未能把姜维与蜀军主力绊于沓中之过,为了伐蜀之胜利,为父受些委屈又有何妨?为父委屈一次自己而能增添两万多兵马,又何乐而不为?”
邓忠沉默了片刻,心有不甘地说:“父亲身为征西将军,官职品秩皆高于那诸葛绪,如此两次三番地屈尊去见诸葛绪,是否太委屈自己。”
“嗯--”邓艾郑重地点了点头,冷峻地说:“在返回途中,我反复思量过此事。明日一早,我再去拜访诸葛绪,将沓中之战经过向其……其详细述说一遍,以消除误会,使其……其能摒弃前嫌,率雍州军与我军一起进军白水关,共图大计,同建功业。”
“此话不妥。”邓艾冷静地说,“雍州军虽非精锐兵马,但毕竟还有两万多人,只要使用得当,仍旧可以大有用途,不仅能壮我军势,还可威慑敌军。”
“也罢。”邓忠赌气地说,“雍州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难当大任。白水关守军仅有数千人,没有雍州军那些残兵败将,我军依旧可以把此关夺取过来。”
“可结果却是姜维与其精锐兵马冲出了我军之包围,致使诸葛绪中了姜维之调虎离山计,不仅丢失了阴平桥,而且还损失了五千兵马。”邓艾无奈地说,“诸葛绪一向患得患失,只看结果,不问经过,故而才会产生如此深之误会。”
“诸葛绪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邓忠不服气地说,“我军拼尽全力,与姜维死战,若不是突然杀出了个赵广,定可把姜维与其精锐兵马围歼于孔函谷西口……”
“唉--唉”邓艾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精打采地回答:“诸葛绪对我军之误会太深,以为我军是为保存实力而故意放走姜维与蜀军主力,因此不肯与我军合作。”
二更天的时候,邓艾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陇右军的大营。正等得心焦的邓忠把邓艾搀扶进中军大帐,关切地问:“诸葛刺史可赞同父亲那个重新围困姜维之作战策略,率领雍州军与我军一起去偷袭白水关?”
诸葛绪虚情假意地将邓艾送出营门,待他走远后,才低声地吩咐亲兵:“速速传令全军,赶快整理行装,三更天时悄悄弃寨而走,连夜前去投奔镇西将军!”
话不投机,邓艾也不想再多费口舌了,站起身来说:“恭敬不如从命,老夫就此先为诸葛刺史送行。愿刺史及雍州军将士一路顺风!”说罢,告辞而去。
诸葛绪的话虽说得很委婉,但邓艾已完全明白了其真实的用意。他沉吟有顷,苦笑着说:“老夫岂敢强人所难。诸葛刺史何时启……启程,老夫前来送行。”
合兵一处?诸葛绪的心猛烈地抖动起来:合兵一处,这只不过是邓艾的托词罢了,说穿了,是想吞并我属下的这些兵马!可是,他心中也明白:自己属下的这些兵马,根本对抗不过邓艾的兵马,若是闹僵了,邓艾用武力相逼,他也就只好被迫就范……当今之计,他只能婉言推脱,以免惹恼了邓艾。于是,他便尴尬地笑了笑,斟词酌句地说:“征西将军盛情相邀,绪本应从命相随。但绪奉大都督之命,屯驻在阴平桥头,以堵截姜维。今姜维既已遁去,绪理应回兵长安,听候大都督处置,岂可领兵在外,逃避罪责?诚望征西将军鉴谅并恕罪!”
“如此说来,诸葛刺史是与老夫所见略同。”邓艾还以为诸葛绪赞同他的计划,心中暗自高兴,继续试探着问,“不知刺史是否愿与老夫合兵一处,共同奔袭白水关?”
邓艾似乎忘记了诸葛绪对他的怀疑和不满,好像在与一位老友讲述他的作战部署,将这些天来苦苦思考出的结果和盘托出。可是,诸葛绪由于对邓艾心怀疑虑,对邓艾的这个大胆而可行的计划根本没有多加考虑,反倒认为邓艾是想挽回点面子,要去冒险行事,但又怕自己兵力不足,企图拉他入伙,壮大实力,进而再吞并掉他属下的两万多兵马。因而,他对邓艾的话听若不闻,对邓艾的计划不置可否,只是低着头想心事,思量着如何摆邓艾的纠缠,尽快率军东去,以免夜长梦多,节外生枝。他甚至还担心邓艾是否会软硬兼施,在拉拢无效后,采用强制手段,以武力相威胁,裹挟着他去冒险。
“把姜维重新围困?”诸葛绪冷笑了几声,疑惑地打量着邓艾,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小声地嘟哝着,“这岂不是白日做梦……”
邓艾从诸葛绪的话中听出了对他的怀疑与不满,而这种误会不是几句话就能够解释清楚和消除的,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必然会引起争辩,使误会进一步加深。于是,他便主动地改变了话题,心平气和地说:“姜维能率军穿过孔函谷,跨过阴平桥,老夫与刺史皆有难以推诿之过失。不过,老夫近日倒思得一计,可把姜维重新围困,以弥补老夫与刺史之过失。故而,老夫特连夜赶来,欲与刺史共议此事。”
“诸葛刺史此言差矣。”邓艾正色答道,“沓中之战,邓某已是尽心尽力,使姜维几乎陷于绝境,若不是赵广拼死相救,姜维与蜀军近万精骑早已丧身于孔函谷之西……”
邓艾之言,句句准确无误,使诸葛绪为之惊讶。然而,在惊讶之余,一种不满的情绪又不可遏制地涌上了他的心头:汝既然这般料事如神,为何却让姜维率军安然穿过孔函谷?这分明是汝怕与姜维斗个两败俱伤,有意要保存实力……伴着这种不满情绪的出现,一句久已憋在他心中的牢骚话也就脱口而出:“既然征西将军如此洞幽察微,何以对姜维却无计可施,使其在征西将军眼皮之下,顺利地从沓中流窜到阴平桥?”
“刺史此病最忌鞍马劳顿。”邓艾诡谲地笑了笑,“刺史应以贵体为重,不宜抱病远行。至于投奔镇西将军之事,稍候两三日再去不迟。”
邓艾装模作样地为诸葛绪诊了一通脉,又仔细地观察罢诸葛绪的面色,微笑着说:“刺史之病不过是因心中郁闷,肝火旺盛,造成血脉不畅而致。此病不需服药,只要安卧静养三五日,便可恢复如初。”
邓艾走到诸葛绪的卧榻前,关切地说:“老夫早年为农牧小吏时,曾拜当地一位名医为师,学得一星半点医术,识得几味草药。待老夫为刺史诊诊脉相,开一个偏方,或许可解除刺史之病苦。”说罢,竟主动握住诸葛绪的手腕,为他诊脉。
诸葛绪假装挣扎着坐起身来,也朝邓艾拱拱手,有气无力地说:“绪贱体欠安,无法赴征西将军大营议事,也没能亲出营门恭迎,还望征西将军恕罪!”
诸葛绪正呻吟着,邓艾来到了中军大帐,朝着躺在卧榻上的诸葛绪拱了拱手,抱歉地说:“老夫不知诸葛刺史贵体染恙,探望来迟,还望诸葛刺史海涵!”
偏将出帐之后,诸葛绪怕邓艾看出他要撤军的迹象,急忙又令亲兵把刚刚收拾好的东西重新摆上。他装出一副病态,躺在卧榻之上,低声地呻吟起来。
就在诸葛绪指挥着几名亲兵收拾中军大帐内的东西时,一位守卫寨门的偏将进来通报:“征西将军得知大人身体不适,亲自前来探病,现正在营门外等候。”
(画外诸葛绪音)好一个驱虎入邻之邓艾,汝为了保存实力,先是虚张声势,把姜维赶出沓中,驱逐到阴平桥;现在又率军追来,想收取渔翁之利。哼,议事?我与汝有何事可议!
诸葛绪回到中军大帐,正要传令全军整理行装,明日一早去投奔钟会,一名亲兵走入帐中,低声地说:“征西将军已率大军赶来,距此十五里安营扎寨智力建桥游戏有网页版的吗,派人来请大人到他营中议事。”
“领兵去投靠钟会,立功赎罪?对!姜维此去,不是回救阳安关,便是拒守剑门关。只要能在夺取阳安关或剑门关时建立功勋,就可弥补误失阴平桥之罪过。这样不仅能保住性命,或许还能保住官职。”
(画外音) 昨天晚上,当诸葛绪在那条通往武兴的小路旁,发现自己中了姜维的调虎离山计时,曾昏倒在了山坡之上。今天一早,他率军仓皇地返回到阴平桥头,面对着满地雍州兵的尸体和空无一人的对岸,只觉得天旋地转,眼花耳鸣,再次昏倒在桥头。
邓艾的呢喃声刚落,师纂已飞奔到了他的马前,惊慌失措地说:“据探马禀报,诸葛绪中了姜维调虎离山计,丢失阴平桥,姜维已于昨晚率军过桥而去。”
邓忠跟随邓艾征战多年,深知父亲的秉性:无论何事,不到一定的火候,他是不会透露一点风声的。如今听父亲这么一说,不由得转忧为喜,惊奇地问:“莫非父亲又有了重新把姜难围困起来之妙计良策?”
邓艾沉默了片刻,冷静地说:“伐蜀之战刚刚开始,谁胜谁负尚未露出端倪,我军岂……岂可因一两次失利而灰心气馁!姜维能突破我军之围困,难道我军就不能再次将其……其围困?”
专题: 三国演义小说书 找三国演义小说 萌三国演义小说上一篇三国演义小说推选情节
下一篇推荐三国演义小说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