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是散文还是小说

0

《三国演义》是由明代小说家罗贯中创作的一部长篇历史小说。虽然它基于真实的历史事件和人物,但通过艺术加工和虚构情节,使其成为一种文学作品,而不仅仅是历史记录。因此,《三国演义》既包含了历史的元素,又具有文学创作的特点,通常归类为小说,尤其是历史小说或古典小说。它的文学价值和对于中国文学的影响深远,也是世界文学宝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从历史到文学:《三国演义》的魅力与争议

《三国演义》是一部承载着历史与文学的经典之作。它以其独特的叙事风格和深刻的人物刻画,成为了中国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尽管存在争议,但它所传达的忠义精神和智慧哲学,依然在现代社会中激励着人们,继续引发思考与讨论。无论是作为历史的反映,还是文学的杰作,《三国演义》都将永远铭刻在中国文学的历史长河中。#历史演义小说##长篇章回体历史小说#世界名著##长篇小说#

然而,正是由于其巨大的影响力,后世对《三国演义》也产生了诸多质疑。作品中存在明显的“拥刘反曹”思想倾向,许多人物的刻画与历史记载不符。曹操、周瑜等历史人物在书中被塑造成不同于真实历史的形象,这引发了对历史与文学之间界限的讨论。

扑克游戏网页游戏推荐大全四大名著的另类解读——《三国演义》中的编制之间的争斗

三国演义是散文还是小说

反映了社会现实。《三国演义》中的编制之争,实际上是对东汉末年社会现实的深刻反映。在这个乱世之中,编制成为了人们追求稳定、安全和归属感的重要途径。通过争夺编制,各方势力试图在混乱的社会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和价值。

编制与个人命运的交织。在《三国演义》中,编制不仅仅是一种组织形式,更与个人的命运紧密相连。许多英雄豪杰因为编制的归属而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例如,吕布虽然勇猛无敌,但因为反复无常、缺乏稳定的编制依靠而最终落得个悲惨下场;而赵云则因为忠诚于刘备集团,成为了一代名将。

内部编制的争斗。除了外部集团之间的争斗外,《三国演义》还揭示了各个集团内部编制之间的争斗。例如,在曹操集团内部,荀彧、郭嘉等谋士之间的智谋比拼,以及曹丕、曹植等兄弟之间的皇位争夺,都充满了权谋之术和人性的复杂。在刘备集团内部,诸葛亮与关羽、张飞等武将之间的关系也颇为微妙,既有合作也有分歧。

作为一本文学名著,《三国演义》的语言到底好在哪里?

建国后,为什么要把六大名著变成四大名著,删掉的这两本家喻户晓

这些书中的人物、故事与情节早就融入了我们日常生活中,尤其是在后代随着作品影视化翻拍的大火,更让人对这些耳熟能详的书籍印象深刻。毫不夸张的说,四大名著是中华文化的集大成者,其丰富的文学价值通过故事娓娓道来,增加后人文化素养。

比如现在几乎无人不知的四大名著,它们均是发源于明清两代繁荣的小说文化,古人为我们撰写了一部部震撼人心的文学经典。不过你知道吗,最开始我国可是存有6大名著的,只是建国后其中两本家喻户晓的著作被删掉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三国演义三分故事七分史实,为何还只是小说不是史书?

说了这么多为何《三国演义》不是史书呢?抛开其真实性,时代原因也很重要,明末清初时期,八股取士在严厉的社会环境下罗贯中所要描绘的只是忠君报国理念,而并非叙述史实,所以对于篡位的曹魏政权当然不会推崇。说到这里要说一下了其实刘备称帝并非虚伪,只是当时汉朝已经被魏国所取代,他如果继续做汉中王那他做的可就是魏国的汉中王了,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像曹魏势力低头的,所以用称帝来表达自己和曹魏势不两立的决心与态度,国号也叫大汉,蜀国、蜀汉、季汉都是后人对它的称呼。

而《三国志》也没有出现过明显的贬低刘汉的行为,就拿诸葛亮来说,虽然没有书写得像小说里面的那样惊为天人,但是《三国志》武侯传对它的评价也是:“杰出的政治家、外交家只是军事能力不突出罢了”后来六出祁山,无功而返不也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吗?

张聪丨《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兼谈《三国演义》的读法与教法

在谈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介绍著名学者吴小如先生五十年代所写的一篇文章——《从关羽祢衡问题谈到对历史人物的分析与评价》。这篇文章是与黄裳先生进行商榷的。黄裳先生在分析《三国演义》中关羽、祢衡这两个文学形象时认为关羽不过是“是统治阶级麻醉人民的偶像”,“被利用了来宣传封建道德的处所”;而祢衡则是“统治阶级帮闲中的一位‘憨大’”,他的击鼓骂曹也不过是为了博取个人的名声而已——应该说,黄裳先生所批判和否定的不仅仅是关羽、祢衡这两个广为人们崇敬的文学形象,更是《三国演义》这部著作的整个的价值体系——如果连关羽、祢衡都不过只是统治阶级的走狗鹰犬、措大帮闲,那恐怕真的就是“洪洞县里没好人了”。

如果我们带着这样一种搜寻历史意义的视角去阅读《三国演义》,就会完全理解前文所谈到的这部著作与“小说”(novel)之间的种种差异,譬如在人物塑造方面,邓晓芒先生所批评的关羽的形象“有品格而无性格”——那是必然的!永恒的历史之道只可能彰显于关羽始终如一的忠义品格之中,焉能体现在阿基琉斯喜怒无常性格的偶然性之间!

“植根于经学的阐释学解释模式广泛地运用于史学领域,随后又深刻地影响了对其他文学样式和叙事形式的阅读行为,比如小说。在这种解释图式中,读者在面对叙事时总是带着一定的文学和文化假定与期待。他们总是首先指出在表面文本和隐藏含义中存在的隙缝和纽带,或是表面上客观的人、事记录与隐藏在其背后的深层历史图式之间存在的隙缝和纽带。阅读的任务就是去把握住历史的含义,去理解在史家记录和编辑行为以及在抽象符号(symbols)、类象符号(signs)、指示符号(indexes)和构型等因素之后,所包含的道德、意识形态和政治结构。这类儒家释义学开始于《春秋》经解,并延续到古代历史思维的终点,集大成于章学诚的历史哲学。它侧重于对历史意义的搜寻以理解过去。这个解释传统的生命力和广泛性在官方史学以外的各类通俗文学体裁的阅读中也同样变得越来越明显。”(第三章“中国叙事阅读中的历史阐释”)

那么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历史之事和历史之道真的是这样高度统一的吗?恐怕并不是。传统历史哲学的典范之作《春秋》“绝笔于获麟”就是历史之事偏离历史之道的绝好例证。更重要的是,历史之事永远是琐碎的、复杂的、凌乱的、晦暗的,政治人物的道德面貌也往往是扑朔迷离、含糊不清的,它们与历史之道之间存在着一道高深莫测的阐释的高墙,而不能为一般民众所直接把握。对于普通民众而言,他们需要更加简明易懂的历史——就像他们在戏曲舞台上能够轻而易举地分辨出红脸的忠臣与白脸的奸臣一样——他们需要更便于谈论的历史,需要能清楚明白地彰显历史之道的历史,或者说他们需要看上去更像历史的历史。这就像英国哲学家培根所说的那样:

中国人的真理是从传统的历史哲学中得来的。而传统的历史哲学是历史之事与历史之道的统一:历史之事是有限的,历史之道是无限的;历史之事是经验性的,历史之道是超越性的;历史之事是变动不居的,历史之道是千载不易的,历史之事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历史之道是“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它们彼此印证、彼此彰显。历史之道会在客观、准确的记述中得到体现,而阅读历史的过程本身又是一个透过看似不偏不倚的历史记述去寻找、把握、阐发隐藏在其后的关于政治、道德和意识形态的模型的过程。

“如古人所见,六经皆史,要义在于事与道(或曰理)两者为一体,道理为体,事情为用,两者有着互相构成的关系,而且其互相构成关系是动态性的,道在动态中成就事,事在动态中实行道,或者说,道在事中运作才得以展开为道,事的运作也因为得道才能成其功。道与事的动态互相构成意味着一种存在的不断生长,如果动态无穷,其存在也无穷。正是道与事的‘互构性’造成了两者的一体性,所以说,道即事而事即道。道与事的一体性也提示了解释生活世界和历史时间的一种方法论:既然在事的范围内足以理解道,便不需要多余假设某种在别处的超越理念(柏拉图式)或者非人间的绝对存在(神学式)。”(《历史·山水·渔樵》“历史为本的精神世界”)

“以史言道,其用意所在更接近历史哲学。……与此相关,古人的历史概念在于‘历史性’而不在于‘故事性’,就是说,五经的意义在于以事载道,用功不在叙事释因。……更准确地说,历史性就是文明对时间的组织方式,而对时间的组织方式为一种文明的经验和思想赋予了可持续的意义。所以说,五经的意图不在描述历史之事,而在寻求历史之道,但历史之道必寓于历史之事,道于事中才得以成形,正所谓道不离事,所以五经选择记述了能够藏道之事。”

“《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我们现在似乎可以得到一个比较明确的答案了:《三国演义》起码不是西方近现代“novel”意义上的小说——当然,我们也就不应该简单套用西方那套阅读novel的法子来阅读它——那么《三国演义》到底该被算作什么一种性质的著作呢?这涉及到对于中国人的精神世界的整体理解和把握。

不难想象,听众的“颦蹙出涕”和“即喜唱快”会怎样反向地影响说书人对于刘备、曹操等人物形象的塑造,使他们的忠奸正邪愈发呈现出一种典型化的特点。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国演义》并不像西方的小说(novel)那样是某一位作家的思想的结晶,烙印着着浓重的个人色彩;而是一种民族文化与民族精神的产物。黑格尔曾称呼荷马和赫西俄德这些“为希腊人制定神谱的人”为“人民的教师”,我不知道把这个称呼移赠给《三国演义》那些无名的编写者、讲述者、改定者、阐释者是否也同样恰当,“他们把所得来的现成的混乱的与民族精神一致的观念和传说加以提高,加以固定,使之得到明确的意象和观念。”(《哲学史演讲录》第一卷)《三国演义》中的故事在今天依旧被人们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反复演绎着、讲述着,每一次演绎和讲述都是一次教化,关于中国人对于历史文化的普遍理解的教化。

“从前的史诗(传统叙事文本)诗人并不是其作品的唯一责任者,听众也同样负有责任,因为诗人与公众直接发生联系并且诗人的报酬也取决于这些听众的赞赏程度;另外,作品也是围绕听众转的,诗人不过是一种集体声音的个体代言人。”(托多罗夫《批评的批评》“史诗的复归”)

在传统的叙事文学的作者看来,现实中的生活往往是转瞬即逝的,缺少一种更深刻的意味。只有经典题材才有被反复讲述、反复阐释的价值。但在这里我们还要特别强调的是,正是在这种传统经典题材被反复讲述、反复阐释的过程中,数量众多的听者或读者以某种形式参与到了文本的形成过程之中——

众所周知,《三国演义》并非一部原创意义上的作品,而是对史料典籍和民间文学的加工与改编。民国初年的文学评论家解弢在他的《小说话》中已经抓住的原创性的问题,对《三国演义》是否能够被称为“小说”的问题提出过质疑:“《三国演义》旧日颇占势力。吾谓斯书正犯历史小说两大忌:一直演正史,二虚造事实。至其演野史之一部分,乃将他人所记载者,演为白话而已,非自能发明一二事。故其书除文字稍可观外,无一能合乎小说之律。”

用数据的三国单机游戏《三国演义》明明是小说 却被满清当成了兵法教材

《 三国演义 》中描写了很多 经典战役 ,譬如:火烧赤壁、官渡之战、夷陵之战、上方谷火烧司马懿、火烧藤甲军等等。其中的智慧谋略,让后人惊叹折服;神乎其技的 阵法 ,留下的奥妙令人探测不尽。虽然它只是小说,却比兵书更让人迷恋。不怪乎有人传说,满族人定鼎中原,《 三国演义 》功不可没呢!

额勒登保 天性严肃刚毅,每当军中将士禀报军情诸事时,都不敢轻易抬头看他一眼。他赏罚分明,每当打了胜仗,他必会亲自宴请将士酒肉,赏赐有功之士哪怕上万钱,他也丝毫不吝啬。他战功赫赫,但不妒嫉同僚之功,也不嚣张跋扈妄自尊大,虽是武将,但操守极好。

为何“演义”爱“三国”?胡适关于《三国演义》的几点解说

第二点,胡适认为:“《三国演义》的作者,修改者,最后写定者,都是平凡的陋儒,不是天才的文学家,也不是高超的思想家。”他举例说,书中尽力写诸葛亮的足计多谋,结果“竟成一个祭风祭星,神机妙算的道士”。他们写刘备“仁义”,最终只能写一个“庸懦无能”之人。想写出关羽的神武,“然而关羽竟成了一个骄傲无谋的武夫。”(这些也是鲁迅对此书人物描写的看法。胡适在文尾有小注:“作此序时,曾参用周豫才先生的《小说史讲义》稿本,不及一一注出,特记于此。”说胡适这些看法得益于鲁迅,当不属冒昧。)

在做了一番考察后,胡适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三国演义》)仍旧只可算是一部很有势力的通俗历史讲义,不能算是一部有文学价值的书。”为何?胡适说出两个原因:“第一,《三国演义》拘守历史的故事太严,而想象力太少,创造力太薄弱。”还认为:“此书中最精彩,最有趣味的部分在于赤壁之战的前后,从诸葛亮舌战群儒起,到三气周瑜为止。”在胡适看来,这个时期,三国人才会聚于此,“演义”家们得以尽力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打破了历史事实的藩篱束缚,因此能将此时“写得很热闹”。他这样比较:“《水浒传》全是想象,故能出奇出色。”由此,我们摸清了胡适对于小说的要求:有想象力、创造力。而《三国演义》过分拘泥史实,因而不能看作小说(演义),尤其无法作为杰出小说看。

散文的《三国演义》,据胡适看来,应当是从宋代以来“说三分”的“话本”演进变化而来。自然,当时的“话本”,还是较为浅陋的。同已经风行的《水浒传》相比,用当时学者的评价:“二书浅深工拙,若霄壤之悬。”我们今天通行的《三国演义》,是经过清初毛宗岗大加整理后的本子。对毛宗岗的贡献,胡适认为“最重要的有几点”:(1)文字上的修正:“俗本(即明本)之乎者也等字,大半龃龉不通;又词语冗长,每多复沓处。”(2)增加有文学吸引力的故事:“如关公秉烛达旦,管宁割席分坐,曹操分香卖履,于禁陵阙见画,以至武侯夫人之才,康成侍儿之慧,邓艾凤兮之对,钟会不汗之答,杜预《左传》之癖。”(3)添入了孔融《荐祢衡表》,陈琳《讨曹操檄》等文章,增加了“演义”的文化分量;(4)删削了一些不利于作品主题的文字;(5)删削了一些不必要的诗词;(6)辨正了一些不够合情理或不甚妥帖的故事。从今天的深切影响及传播广度看,对于《三国演义》,毛宗岗实在功不可没。

专题: 小说三国演义书   三国演义小说短   小说老三国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