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是中国古代四大名著之一,由明代小说家罗贯中编写。这部小说以其深刻的历史背景、丰富的人物形象、紧张曲折的故事情节和传神的战争描写而闻名。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田连元并不是原著《三国演义》的作者,而是中国著名评书艺人。他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和对《三国演义》的深入理解,在评书中将这部经典作品以生动、通俗的方式呈现给广大听众,受到广泛欢迎。田连元的《三国演义》评书以其慷慨激昂的表演风格、鲜明的特色和丰富的艺术内涵,深受人们的喜爱,进一步普及和传承了这部文学名著。
综上所述,虽然田连元并没有撰写《三国演义》这部小说,但他通过评书艺术形式对《三国演义》进行了精彩的演绎和传播,使得这部经典作品能够以更加生动有趣的方式传播给更广泛的听众。
袁阔成、单田芳、刘兰芳、田连元谁是你心目中的评书第一人
综上所述,我心目中的评书第一人当属袁阔成先生。他的评书艺术,不仅让我领略到了评书的魅力,更让我对评书有了更深的理解和认识。当然了,其他三位大师也是评书界的瑰宝,他们的评书艺术,同样值得我们细细品味,深深敬仰。
不过,若要从艺术成就的角度来评判,我认为袁阔成先生还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他在传统评书方面的造诣深厚,而在说新书方面,他更是一位里程碑式的人物。上世纪五十年代,他创作了许多现代评书,可以说是说新书的奠基人。像《肖飞买药》、《野火春风斗古城》等作品,都是现代题材评书中的经典之作,让人听了之后,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
田连元的小说三国演义
只要提起说书人,我们脱口而出的必定是单田芳,尽管有人觉得他的书很一般,有某说书人说得更好,但这都是小众的说法,加在一起也不占1/10,况且这1/10里包括了所有说书人,也就是说90%的人最喜欢单田芳,其余10%大家分,那么单老不是评书第一人,谁还够资格?
所以不能因为袁老一部《三国演义》讲得好就过度吹嘘,基本上圈内公认的是袁老的《三国演义》下载单机三国单机游戏,田连元的《水浒传》《施公案》《杨家将》,刘兰芳的《岳飞传》,王玥波的《雍正剑侠图》《三盗九龙杯》,而单田芳的优秀评书比这些艺人加在一起还多。量变未必引起质变,但兼具量和质,一定是最好的。
不用说一部书力压十几部书,就是单拿出来,一部《三国演义》也未必压得住单老的《白眉大侠》《三侠剑》《大明英烈》《隋唐演义》《封神演义》《栾蒲包和丰泽园》《乱世枭雄》,单老的好评书太多了,远远不是其他评书艺人可以相比的。
但说袁阔成一部书就力压单老的所有评书显然是危言耸听了,袁老当然也有很多其他的佳作,但整体来说并没有掀起太大波澜,而单老的每部评书都被听众如数家珍,虽然很多是重复老套的,但恰恰说明听众是多次收听的,否则怎么可能发现重复内容呢?
所以有人说书在精而不在多,袁老就比较符合这个特点。他的《三国演义》至今仍然被听友奉为神作,他用独特的语言幽默和深沉的语气诠释了三国时期那段波澜壮阔的故事。所以无论谁来说《三国演义》,我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一定是袁阔成。
那么对于名著来说,单老显然没有能力进行删改,否则就不叫名著了。四大名著每一部都是作者精雕细琢,几十年磨一剑的佳作,怎能容得单老改编呢?改了一定是失败的。类似的还有《大宅门》,那是郭宝昌一辈子就写了这么一本小说,跟那些传统的流水评书自然不是一个段位的。
单老对名著的播讲同样是失败的,袁阔成有《三国演义》,田连元有《水浒传》,而单老两部书都说过,都没什么存在感。单老似乎更擅长短打书和袍带书,不太擅长这种大作。原因在于单老对评书的删改过大,这也是他的一大特点,只要听了单老的评书,哪怕换个人播讲,也能明显的感觉到这是单老的评书,因为单老评书的人物和脉络是有一个体系的。
单老评书中的人物相互矛盾,尤其是在不同评书之间。这是让听众难受的一个问题点,比如黄三泰师徒时而忠厚仁义,时而奸佞无比,武功也是忽高忽低。有人说这些书都不是单老写的,并且每部书的作者也不一样,但不管怎么说,对于评书人物的一致性的把控,单老的确做得不好。
单老也的确存在过一些念白字的情况,但这无伤大雅,毕竟那个时代的说书人普遍文化程度不高,而且由于地区不同,每个说书人会有自己喜欢的读子偏好,比如王玥波和一些北京说书人往往会把“学”都城“xiao”,把“鹤”都城“hao”,这难道不是白字吗?听书听的是味道,尤其是在表达一些特殊地域和人物的时候,偶尔读错几个字可以理解。
对于单老的评价也是两极分化的,其实都有道理,但都有点极端了,其实把两者结合在一起更合适。比如单老评书套壳严重的问题确实存在,听多了无论听什么评书都会觉得似曾相识,但这也是建立在听了单老评书至少三年的前提下,也就是说如果没听过单老太多的评书的话,这种问题就不存在。
我不相信其他地区的电台不是这个情况,因为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不可能出现北方听郭德纲的相声,而南方听其他人相声的情况,因为名角就这么一两个,单老在当时就是绝对的名角。
在最近50年,评书最大的媒介就是收音机,每天早、中、午都有不同的评书,每个电台也有不一样的评书,基本上都是单老的评书占八成,其余两成给其他说书人分。经常能出现三四个电台同时播放单老评书的情况,单老可谓一家独大。
所以,跟大众说话就得说得更明白一点,直接上结论:虽然单田芳的评书有很多问题,但丝毫不影响他评书第一人的地位,并且第二名还不知道是谁,也就是说单老在评书界独占鳌头,唯我独尊。
只能说没文化,真可怕。有句老话叫“褒贬是买主”,任何人都是有缺点的,我提出单老的问题非但不代表我不喜欢他,反而恰恰说明我是他的忠实听迷,否则我不可能找出那么多问题,单老的评书有上百部之多,即便有些是重复的,也至少有五六十部,我能把单老的评书一一听完,并且听了好几次,那么你说我是粉丝还是黑粉呢?
转眼间21世纪都过去将近1/4了,很难想象现在的国人还是带着非黑即白的初级思维。我曾因为挑出单田芳评书的一些毛病而被单老的听迷口诛笔伐,我又因为说单田芳是当代评书第一人被其他评书演员的听迷又给批评了一顿。总之,怎么说都不行。
袁阔成的《三国演义》,可以碾压单田芳的十几部优秀评书吗
所以《三国》这部书说得好,很大程度取决于这部著作本身就很伟大,而袁老只是成功的完成了播讲。换句话说,他只要把这本书讲完,就是一部好作品。当然,同样播讲一部评书,单老的水平确实不如袁老。并非单老的能力不行,而是他似乎不太擅长播讲这种史诗大作。
有人说《三国演义》人物塑造、情节设定和各个方面都登峰造极,这是自然而然的,要不然何谈名著呢?也就是说这部书本身就是超级优秀的一部书,中华文化上下五千年,有几本书敢跟四大名著相比呢?至于里面的人物和情节等方面那都是作者写好的,跟袁老似乎关系不大吧?
所以单老的粉丝广度是远远超过袁老的,两人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至于时至今日,仍然有很多人说袁阔成一部《三国演义》力压群雄,这显然也是夸张的。首先《三国演义》这部书单老也讲过,但没什么存在感,印象中在电台播放过一次就销声匿迹了,后来也很少有这部书的资源,说明这部书说得确实一般,这个我们不否认。
单老则有《隋唐演义》《封神演义》《薛家将》《白眉大侠》《三侠剑》《曾国藩》《乱世枭雄》《栾蒲包和丰泽园》《大明英烈》等脍炙人口的评书。虽说单老有很多的评书有些粗制滥造,套壳严重,但并不妨碍他有十几部评书是非常优秀的评书。而袁老对于当代人来说真的没有那么多被熟知的的评书,除非是他的铁杆听迷。
袁老的《三国》的确品质很高,属于上乘之作,但仅以一部好作品就压制单老十几部好作品,显然分量不够。有人说优秀作品在于精而不再多,这话似是而非,如果说一部好作品跟十部烂作品去比较,那么自然选择前者,可这是一部好作品跟十部好作品去比较,甚至这十部好作品里可能还有比《三国》更好的作品,所以根本就不是用量取胜质的问题。
说实际除了感觉田老师这个人不错,他的评书不太感兴趣。说话啰哩啰嗦。统计表明,全国的曲艺样式有400多种,但活跃在舞台上的不到100种,经常露脸的只有几十种。究其原因,主要是缺少专门的曲艺人才培养机构。戏曲有戏校,电影有电影学院,民歌也通过音乐学院培养了那么多优秀的歌手,如果大家真的重视,一起来办一个很专业的曲艺高等学校,面向全国招生。老师认真教,学生认真学,培养出一批好苗子,那么,包括评书在内的各种曲艺还是有希望的。
田连元:这确实是个新课题。曲艺过去一般都是口传心授,采用师傅带徒弟的家族式方式,今天这种方式可以保留,但是已经跟不上时代的需要了,需要更新的方式让曲艺成为一种成熟的艺术走进课堂。目前全国已经有几个学校开设了曲艺专业,但是很多东西没有形成理论,需要把过去的经验系统化,京剧艺术也是如此。我现在就在参与评书教材的编写。
现在,有的节目肆意夸张,作者急于煽情,演员热衷虚荣,舞台专门挑逗。这样的节目没什么价值。我们这一代人对待老祖宗的文化遗存,要保持原汁原味,并要跟上时代的发展。
田连元:当代曲艺要立足社会,又要着眼未来,既要让观众喜闻乐见,又要讲究文化沉淀与思想含量。一个评书演员除了说书本身以外,还需有丰富的知识和广阔的眼界。在如今这样信息化的时代里,评书里也需要加入一些流行元素。这些东西如果你不了解,或者不知道如何融入你的书里,就很难获得观众的肯定。
现在多元文化共同在一个舞台上互相竞争,中国民族传统艺术的竞争力量总显得有那么点不足,这也是目前从事曲艺工作的人所担忧的。但是从我对曲艺艺术的了解和认识,觉得曲艺艺术的魅力是不会轻易地在老百姓心中的舞台上消失的。所以,我们想通过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展现中国曲艺艺术的魅力,通过多种渠道加强对中国曲艺艺术的弘扬,促进其发展。
田连元:众所周知,中国的曲艺是我们老百姓比较喜欢的土生土长的节目,它具有明显的地方性和地域性。相声、山东快书与快板、二人转、二人台及各个地方的曲种,包括苏州的评弹、广东的粤曲、四川的清音,都带有强烈的地方色彩和方言的特点。在苏浙,我所知道的就有宁波走书、绍兴莲花落、上海滩簧、常州道琴等。
田连元:当下是传媒时代,通过市场运作和媒体炒作可以快速地成名成家。但是成名不等于成功,没有经过时间的考验如何积累自己的经验,提高自己的艺术水平?曹雪芹写出了《红楼梦》,应该是个成功者,可是生前穷困潦倒,活着的时候没有成名。所以,有幸成名了更要努力把握机会。
到了今天,不仅有了广播、电视,还有了网络、动漫等,使得评书的表现形式更加轻便灵活,内容也在不断改变更新,并可以随形式变化而变化,比如通过手机可以听书,网络上可以随意下载,动漫画面可以给我讲的说书配画面等。所以我不担心它被边缘化的状态,相反,说书应该有了更强大的传播力和生命力。
而电视剧《隋唐英雄传》中却让英雄变成了情种,罗成与秦叔宝成了情敌。山东一位评书名家曾被邀请参加一部隋唐故事题材电视剧的策划,制片方告诉他,程咬金只有一个媳妇不行,要给他弄两三个媳妇,这种做法让这位评书名家觉得很荒唐。
田连元:有的电视连续剧,很穿越,也很荒唐。我讲评书的原则,尽量还原历史真实。比如三国走格子单机游戏 卡通,《水浒传》原文我是早就熟悉的,但是讲《水浒传》前的相关准备过程还是花了一年多。我研究了很多相关资料,包括《宋史》,还借鉴了各家的说法。《隋唐英雄》的故事主要源于小说《说唐》,改编成评书时我会让它往历史方面靠,毕竟像秦叔宝、程咬金等人在《旧唐书》、《新唐书》中都有传,他们的事迹在《资治通鉴》中还有记载。
当然,中国的道德观念和标准是有总体规范的。观众乐意在故事中去听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当正义惩办邪恶合情顺理时,他才会觉得爱听、有意思,如果超出合情顺理的范围了,即使是正义惩办邪恶,他也不会接受。我觉得这是中国观众的心态。
田连元:说书说的是“人情事理”。说故事的第一个前提就是合理性。合理性包括事物发展的情节合理性、人物性格的合理性,你不可能让李逵做出非常细腻的事情来,也不可能让宋江做出违反他个性的事情,必须顺应人物的性格发展,不能违背人物的个性。再有就是要考虑到时代背景,符合那个时候的典章制度、道德基准。不能让宋朝的人做出现代人会做的事。
宋代是说书的第一个高峰,宋朝的笔记小说《东京梦华录》就记录了北宋都城东京开封府的各种城市风貌,包括说书的艺人,有民间也有宫廷里的说书人。说书这种表演的形式对明清小说的影响是非常大的,比如其中的开场诗,结束时候的“且听下回分解”一类用句都影响了明清的小说。明朝冯梦龙编的《三言二拍》,辑录了宋元明以来的旧本,包括文言笔记、传奇小说、戏曲、历史故事,乃至社会传闻,再创作而成,其中的“二拍”:《初刻拍案惊奇》和《二刻拍案惊奇》本身就是话本小说集。
而且,说书史和文学史紧密相连,历史上很多文学名著都是先有说书后有著作,可以说说书史远早于文学史。比如说四大文学名著中的《三国演义》、《水浒传》,最初都是说话的话本。《三国演义》话本为《全相平话三国志》;《水浒传》则为《醉翁谈录》,而《西游记》来自于话本《大唐玄奘西行记》。
田连元:评书是曲艺的一种。一人演说,通过叙述情节、描写景象、模拟人物、评议事理等艺术手段,敷演历史及现代故事。评书是北方的说法,南方一般称为评话或者说书,广东称为说古。评书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活化石”,年代特别久远,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人说书,到了汉唐有了专门的说书艺人。它是我国劳动人民创造的一种口头文学。战国时,诸子百家游说诸侯,经常旁征博引,用故事做比喻,后来形成许多脍炙人口的成语,像“怒发冲冠”、“刻舟求剑”、“滥竽充数”等,实际上这就是早期的评书。
日前,一台集相声、二人转、评弹、评书、四川扬琴、含灯大鼓等各种曲艺于一体的《曲艺大荟萃》在宁波逸夫剧院演出,众多曲艺界名家参加演出。田连元演出评书《水浒传·石秀卖肉》,记者对他进行了采访。
田连元,1941年出生于长春市,祖籍河北省盐山县。著名的评书表演艺术家,中国曲艺牡丹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现为辽宁省曲艺家协会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华说唱艺术中心常务理事、国家一级演员。出身说书世家,是第一位将评书引入电视的表演艺术家。1985年他的评书联播《杨家将》在辽宁电视台试播成功,从此一炮而红,成为家喻户晓、备受喜爱的幽默派评书名嘴。自1964年至今,先后创作、改编、整理、演出了现代评书小段《追车回电》、《新的采访》、《没演完的戏》、《贾科长买马》,长篇评书《欧阳海之歌》,传统评书《孙膑与庞涓》、《杨家将》、《水浒人物传》、《施公案》、《小八义》等。
杜寨书会、马街书会、胡集书会共称“北方三大书会”。往年的农历正月十三, 全国各地的说书艺人齐聚许昌建安区杜寨,竞相“亮书”。2009年,“杜寨书会”被河南省人民政府和省文化厅公布为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书会这一艺术形式是珍贵的民间文化遗产,是继承和发扬民族民间优秀传统文化的阵地,有无限的历史价值、艺术价值、经济价值和学术研究价值。
专题: 小说反三国演义 小说三国演义二 三国演义小说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