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是一部中国古典小说,由明代作家罗贯中创作,讲述了东汉末年至西晋初年期间,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三国时期(公元220年-280年)的故事。这部作品以历史为背景,融合了丰富的想象力和文学手法,通过描绘各种人物的命运、冲突与智慧,展现了那个时代复杂的政治、军事斗争以及英雄人物的风采。
《三国演义》的主要人物包括刘备、关羽、张飞、曹操、孙权等,他们各具特色,有的仁德贤明,有的狡猾奸诈,有的勇猛善战,有的智谋过人。作品通过这些人物的互动,展示了各种策略、战术和人性的复杂性。
小说中包含了许多经典战役的描写,如赤壁之战、官渡之战、长坂坡之战等,同时也塑造了一系列形象鲜明的历史人物,如诸葛亮的智慧、曹操的谋略、关羽的忠诚、刘备的仁义等,这些人物形象至今仍深受读者喜爱。
《三国演义》不仅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重要地位,也对后世的文学、戏剧、影视作品产生了深远影响。它不仅是一部历史小说,也包含了丰富的道德观念、人生哲学以及对权力、智慧、忠诚、仁义等主题的探讨。
《三国演义》明明是小说 却被满清当成了兵法教材
《 三国演义 》中描写了很多 经典战役 ,譬如:火烧赤壁、官渡之战、夷陵之战、上方谷火烧司马懿、火烧藤甲军等等。其中的智慧谋略,让后人惊叹折服;神乎其技的 阵法 ,留下的奥妙令人探测不尽。虽然它只是小说,却比兵书更让人迷恋。不怪乎有人传说,满族人定鼎中原,《 三国演义 》功不可没呢!
额勒登保 天性严肃刚毅,每当军中将士禀报军情诸事时,都不敢轻易抬头看他一眼。他赏罚分明,每当打了胜仗,他必会亲自宴请将士酒肉,赏赐有功之士哪怕上万钱,他也丝毫不吝啬。他战功赫赫,但不妒嫉同僚之功,也不嚣张跋扈妄自尊大,虽是武将,但操守极好。
把三国演义作为小说
三国单机游戏人下水变成船我的童年回忆《三国演义》就是一本我的小说
张聪丨《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兼谈《三国演义》的读法与教法
譬如我们在某些老师的课堂上,看到他把《三国演义》中刘备这个文学形象(注意是文学形象,不是历史人物)定位为“虚伪的野心家”,并引导学生从书中查找资料来印证自己的判断,目的是为了培养学生的所谓“批判性思维”——用“批判”的态度来理解刘备,当然是一种读者的自由(虽然并没有尊重作者罗贯中的自由)。但我们必须说,这种“自由”是一种游离于文化语境之外的“自由”。你并没有真的走进这种文化,并不真的理解这种文化,只不过是这种文化的旁观者而已。而站在文化之外去解构一种文化的神圣性,否定一种文化的合理性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非常无谓的事情。我们不要忘记,古今中外的每一种文化,每一项传统都各有自己的爱憎取舍,都各有自己的含情脉脉与严峻冷酷,都各有自己被视作天经地义的超越性的价值与意义,都把某些牺牲与奉献视作是理所当然并具有崇高意义的事——我们的世界向来不曾、将来也不可能仅靠着个体之间的利益契约来维系。
这段文字今天读来依然发人深省。吴先生所反对这种轻佻的、“以一己主观的好恶来随意臧否历史人物”的情况,在我们今天涉及传统文化内容的教学活动中(尤其是为着求新、求异而进行的带有表演性质的教学展示中)恐怕也仍旧存在。我想这恐怕不仅仅是一个如何评价古典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形象的问题,在这背后其实还有一个更为深刻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我们的文化传统及其价值体系。
“我觉得,要给历史人物以正确评价,要对历史人物进行分析批判,应该是非常慎重而缜密的事。实事求是的方法,平心静气的态度,是治学问起码的条件。我们既不能用批评现代人的标准来苛责古人,也不能毫无保留地对古人全盘肯定。更应引为大忌的是,不能单从个人兴趣出发,以一己主观的好恶来随意臧否历史人物:或用嬉笑怒骂的态度对古人乱加贬斥,或对古人寄予一些无原则的同情。如果我们不认真负责地来做这件工作,不但对古人无补,反会对今天的人民大众有害。这是值得我们三思的。”(参见《古典小说漫稿》)
在商榷文章中,吴小如先生指出历史上统治阶级对于关羽、祢衡这两个人物的推崇并不能简单归之为对劳动人民的麻醉与愚弄,其中也有对人民朴素情感的迎合——“那种袒护刘备、贬斥曹操的成分……正是当时人民大众真实情感的烙印”。譬如对于关羽这个人物形象,“封建统治阶级所渲染所‘借重’的是关羽对一姓之主的‘忠’,人民大众所肯定所同情的却是关羽对刘备本人的‘义’:这二者现象相近,本质迥殊”,“黄裳先生要求写杂剧或者写演义的人在几百年前打破礼教的框框……那是同要求封建社会的人民不要讲‘义气’而要讲‘阶级友爱’一样的不妥当的。”至于祢衡这样一个“敢同统治阶级对立的人”,更是“必然会博得被统治者——从劳苦大众到贫寒知识分子都包括在内——的同情和赞美,甚至为人民大众所喜爱拥戴。”在文章结尾处,吴小如先生这样写道:
在谈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介绍著名学者吴小如先生五十年代所写的一篇文章——《从关羽祢衡问题谈到对历史人物的分析与评价》。这篇文章是与黄裳先生进行商榷的。黄裳先生在分析《三国演义》中关羽、祢衡这两个文学形象时认为关羽不过是“是统治阶级麻醉人民的偶像”,“被利用了来宣传封建道德的处所”;而祢衡则是“统治阶级帮闲中的一位‘憨大’”,他的击鼓骂曹也不过是为了博取个人的名声而已——应该说,黄裳先生所批判和否定的不仅仅是关羽、祢衡这两个广为人们崇敬的文学形象,更是《三国演义》这部著作的整个的价值体系——如果连关羽、祢衡都不过只是统治阶级的走狗鹰犬、措大帮闲,那恐怕真的就是“洪洞县里没好人了”。
如果我们带着这样一种搜寻历史意义的视角去阅读《三国演义》,就会完全理解前文所谈到的这部著作与“小说”(novel)之间的种种差异,譬如在人物塑造方面,邓晓芒先生所批评的关羽的形象“有品格而无性格”——那是必然的!永恒的历史之道只可能彰显于关羽始终如一的忠义品格之中,焉能体现在阿基琉斯喜怒无常性格的偶然性之间!
“植根于经学的阐释学解释模式广泛地运用于史学领域,随后又深刻地影响了对其他文学样式和叙事形式的阅读行为,比如小说。在这种解释图式中,读者在面对叙事时总是带着一定的文学和文化假定与期待。他们总是首先指出在表面文本和隐藏含义中存在的隙缝和纽带,或是表面上客观的人、事记录与隐藏在其背后的深层历史图式之间存在的隙缝和纽带。阅读的任务就是去把握住历史的含义,去理解在史家记录和编辑行为以及在抽象符号(symbols)、类象符号(signs)、指示符号(indexes)和构型等因素之后,所包含的道德、意识形态和政治结构。这类儒家释义学开始于《春秋》经解,并延续到古代历史思维的终点,集大成于章学诚的历史哲学。它侧重于对历史意义的搜寻以理解过去。这个解释传统的生命力和广泛性在官方史学以外的各类通俗文学体裁的阅读中也同样变得越来越明显。”(第三章“中国叙事阅读中的历史阐释”)
那么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历史之事和历史之道真的是这样高度统一的吗?恐怕并不是。传统历史哲学的典范之作《春秋》“绝笔于获麟”就是历史之事偏离历史之道的绝好例证。更重要的是,历史之事永远是琐碎的、复杂的、凌乱的、晦暗的,政治人物的道德面貌也往往是扑朔迷离、含糊不清的,它们与历史之道之间存在着一道高深莫测的阐释的高墙,而不能为一般民众所直接把握。对于普通民众而言,他们需要更加简明易懂的历史——就像他们在戏曲舞台上能够轻而易举地分辨出红脸的忠臣与白脸的奸臣一样——他们需要更便于谈论的历史,需要能清楚明白地彰显历史之道的历史,或者说他们需要看上去更像历史的历史。这就像英国哲学家培根所说的那样:
中国人的真理是从传统的历史哲学中得来的。而传统的历史哲学是历史之事与历史之道的统一:历史之事是有限的,历史之道是无限的;历史之事是经验性的,历史之道是超越性的;历史之事是变动不居的,历史之道是千载不易的,历史之事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历史之道是“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它们彼此印证、彼此彰显。历史之道会在客观、准确的记述中得到体现,而阅读历史的过程本身又是一个透过看似不偏不倚的历史记述去寻找、把握、阐发隐藏在其后的关于政治、道德和意识形态的模型的过程。
“如古人所见,六经皆史,要义在于事与道(或曰理)两者为一体,道理为体,事情为用,两者有着互相构成的关系,而且其互相构成关系是动态性的,道在动态中成就事,事在动态中实行道,或者说,道在事中运作才得以展开为道,事的运作也因为得道才能成其功。道与事的动态互相构成意味着一种存在的不断生长,如果动态无穷,其存在也无穷。正是道与事的‘互构性’造成了两者的一体性,所以说,道即事而事即道。道与事的一体性也提示了解释生活世界和历史时间的一种方法论:既然在事的范围内足以理解道,便不需要多余假设某种在别处的超越理念(柏拉图式)或者非人间的绝对存在(神学式)。”(《历史·山水·渔樵》“历史为本的精神世界”)
“以史言道,其用意所在更接近历史哲学。……与此相关,古人的历史概念在于‘历史性’而不在于‘故事性’,就是说,五经的意义在于以事载道,用功不在叙事释因。……更准确地说,历史性就是文明对时间的组织方式,而对时间的组织方式为一种文明的经验和思想赋予了可持续的意义。所以说,五经的意图不在描述历史之事,而在寻求历史之道,但历史之道必寓于历史之事,道于事中才得以成形,正所谓道不离事,所以五经选择记述了能够藏道之事。”
“《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我们现在似乎可以得到一个比较明确的答案了:《三国演义》起码不是西方近现代“novel”意义上的小说——当然,我们也就不应该简单套用西方那套阅读novel的法子来阅读它——那么《三国演义》到底该被算作什么一种性质的著作呢?这涉及到对于中国人的精神世界的整体理解和把握。
三国演义是小说不是历史
再比如,陈宫本来是个屡次背叛主人的人,小说却把他塑造成了忠义之士,而且足智多谋,可事实上的陈宫是“有谋而迟”,也就是有谋略,但是不够灵活,缺乏机变的能力。如果有人在无意间把他当作榜样了,那可真就是犯糊涂了!
《三国志》与《三国演义》的不同——一个是史书,另一个是小说
与《三国演义》把蜀国作为正统,把诸葛亮和刘备作为正面英雄人物描写不同,《三国志》是以曹魏这一方作为主要正统来写的。这也可能是陈寿后来作为晋朝的臣子,而晋朝是承袭了曹魏的。《蜀书》之所以只有十五卷,大概由于曹魏和东吴当时都有了自己的史书,而西蜀则没有。陈寿只能自己重新收集资料,或许当时难度有些大。
历史上的“三国演义”究竟是怎样的一本小说?
当然,小说中也存在着不少夸张和虚构的元素。比如说,小说中的某些人物被描绘得异常英勇或者极端残忍,这显然是为了增加故事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此外,小说中的某些情节也是完全虚构的,比如说诸葛亮的七擒七纵,或者是关羽单刀赴会,这些情节都是作者自己杜撰出来的。
五论莫言:从罗贯中虚构《三国》说起,小说创作体现作者价值观上
《三国演义》的作者是罗贯中,元末明初人,曾加入张士诚的队伍,后张士诚失败后拒绝了明朝的拉拢,放弃做官开始编写小说。《三国演义》就是在此时编写的,其他同时编写的小说还有《隋唐两朝志传》,《残唐五代史演义》等。
单机刘关张三国游戏攻略汉晋之间的“过渡时期”——三国
由于局势的变动和帝王的更替,三国鼎立的局面并没有维持很久。曹魏的后期,其实权逐渐被司马懿掌控,而后在公元263年,曹魏的司马昭发动了灭蜀之战并夺得了胜利。公元266年,魏国司马炎迫使魏元帝禅让帝位,建国号为“晋”,史称“西晋”,这也标志着三国时代结束,晋朝开启。公元280年,晋灭了东吴,统一全国。现在我们将其称为“三分归晋”。
公元208年,著名战役“赤壁之战”打响,最终曹操被孙刘联军(即孙权和刘备的联军)击败,奠定了三国鼎立的雏形。在公元220年,曹操的儿子曹丕迫使汉献帝禅让帝位,定都洛阳,国号为“魏”,史称曹魏,曹丕的即位标志着汉朝正式结束,新的时代开启。一年后,公元221年,刘备称帝,定都于成都,史称“蜀汉”。公元229年,孙权称帝,定都建邺(yè),国号为“吴”,史称“东吴”。至此,天下三分,三国鼎立。
《三国演义》的魅力:一部影响深远的史诗性小说
其次,从人物形象的角度来看,《三国演义》塑造了一系列深入人心的人物形象。刘备的仁德、关羽的忠诚、张飞的勇敢、曹操的奸诈、孙权的坚韧等,这些人物形象已经成为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作者在塑造这些形象时,不仅注重人物性格的刻画,而且注重人物内心的情感描写,使得每一个形象都充满了生命力。这种人物塑造的手法,对于后世小说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首先,从故事情节的角度来看,《三国演义》的构造极具巧妙。小说以刘备、关羽、张飞三位英雄的桃园结义为开端,通过他们的奋斗和牺牲,展现了三国时期各方势力的纷争和融合。在故事的发展过程中,我们看到了官渡之战、赤壁之战、长坂坡之战等一系列惊心动魄的战争,同时也看到了诸葛亮、周瑜等智谋之士的运筹帷幄。这样的故事情节设置,不仅具有浓厚的史诗色彩,而且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
历史小说为什么只有《三国演义》成为了名著呢?
而《说唐》就是各种阴谋论加洗白和贬低盛行了,把瓦岗的人基本都贬低成了厚黑学和小人了,反倒是把李世民洗成了白莲花!更可怕的就是把李世民这个古往今来的第一猛人贬低成了纯粹的废物!就像《封神演义》贬低姜子牙一样!
《三国演义》除了过于洗白蜀汉这群人以外,主要人物刻画的都很好!蜀汉、曹魏、东吴的人都有很多角色深入人心,除了为了吹捧蜀汉黑了一些人,其他都还好!塑造的人物足够饱满。而像《东周列国志》因为没有贯穿剧情的主角所以塑造的人物远远不够鲜明。
专题: 三国演义小说版 小说抄三国演义 三国演义话小说上一篇清末小说新三国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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