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小说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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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是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由明代小说家罗贯中编写,是一部典型的中国古代长篇章回体历史演义小说。其文体特色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 说故事体:《三国演义》采用说故事的方式展开,叙述了从东汉末年黄巾起义到三国鼎立直至晋统一的这段历史。小说通过一个个具体的故事和事件,描绘了复杂的历史变迁和人物命运,以及历史人物的性格、智慧和策略。

2. 人物塑造:小说中的人物形象鲜明,性格各异,有勇有谋,有忠有奸。通过生动的描写和情节铺陈,塑造了诸如刘备、关羽、张飞、曹操、诸葛亮、周瑜等众多历史人物的形象。罗贯中在创作中注重人物性格的个性化和情感的丰富性,使读者能够深刻感受到人物的内心世界和情感变化。

3. 对白与对话:《三国演义》中人物之间的对话丰富且具有特色,不仅是情节发展的关键,也是展现人物性格和智慧的重要手段。对白不仅推动了故事的发展,还深刻揭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和性格特点。

4. 历史与虚构的融合:《三国演义》在严格遵循历史事实的前提下,也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文学加工和艺术加工。小说中既有对历史事件的真实描绘,也融入了丰富的人物想象和情节创新,使得作品既有历史的严谨性,又有文学的想象力。

5. 道德观念:作为一部历史演义小说,《三国演义》在故事中也蕴含了作者的道德观念和价值取向。作品通过褒扬忠诚、勇敢、智慧等正面品质,同时批判欺骗、贪婪、奸诈等负面行为,传达了一种理想的社会道德观。

6. 语言风格:《三国演义》的语言风格古朴典雅,富含文采,多用对仗、排比等修辞手法,既具文学美感,又易于口口相传,符合古代说书人的表达习惯。

综上所述,《三国演义》不仅是一部历史小说,也是一部文学作品,它通过独特的文体风格,展现了丰富的历史内容和深刻的人物性格,对中国文学乃至世界文学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经典源远 义理流长——《三国演义》版本与文化价值谈

刘备这种仁政思想应是罗贯中社会理想的具象化,其人文精神在今天仍然具有价值。从仁学角度重新观照《三国演义》“拥刘反曹”主题,仍然是有道理的。当然,我们不能停留在表面意义的理解,还要深究为什么拥刘?为什么反曹?关键就在于刘备的“仁”。老百姓需要这样的仁人来为他们谋幸福,实现其国泰民安的梦想。而曹操则相反,刘备自言曰:“吾以仁,操以暴。”仁与暴,善恶分明。这还要溯源于陈寿笔下,其刘备形象大好于曹操,因此罗贯中才在众多古代帝王中优选刘备来寄托他的仁政理想。

三国演义小说文体

当然也应指出,毛评本体现于修改中的所谓封建正统的思想有所加强。嘉靖本中,罗贯中通过王允、薛综、诸葛亮、张松、华歆等人物之口,六次说出“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也”,毛宗岗则全部删除。这应该是迫于封建专制强化与文化高压政策的思想退步。毛评本将“魏王上书三辞”改为“曹操假意上书三辞”,以及“阿瞒”“国贼”等一系列标示毛氏主观贬曹倾向言辞的增加疯狂女郎素材下载网页游戏,在笔者看来,也属于画蛇添足。恩格斯在《致明娜·考茨基》中指出,倾向应当从场面和情节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而无须特别把它指点出来。这是符合文学创作规律的精辟论断,毛评本这种做法显然有违此规律。还有嘉靖本写司马懿见孔明雕像,以为“孔明尚在”“纵马奔走五十余里”“喘息半晌,神色方定”。这是以仲达的怯懦反衬孔明的智勇,恰到好处。毛评本于此增加一个细节:“懿用手摸头曰:‘我有头否?’”笔者以为,这便过于夸张了,造成了艺术分寸把握的失误,客观效果与主观意愿相违。

毛评本与嘉靖本孰优孰劣,目前仍然是有争议的学术问题。笔者认为:毛本作为一种修改本,总体上可曰功大于过。这可从三个层面分别言之。从思想内涵角度,毛氏在全书卷首所加的一段议论“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这就揭示出天下大乱的根本原因在于封建皇帝的昏庸,其批判的尖锐性与表述的明确性皆优于嘉靖本的开头。从人物塑造方面看,毛氏删除了那些使人物性格矛盾、呈现分裂状态的描述,如诸葛亮南征时遇哑泉就“要投崖觅死”,闻司马懿复职便“顿手跌足,不知所措”等描写。从语言文字表达水平来品评,毛氏的修改更为精练顺畅,如嘉靖本卷八《孔明遗计救刘琦》一则中,孔明引“骊姬害申生”的典故长达二百五十余字,颇显烦冗,毛氏改成“公子岂不闻申生、重耳之事乎?”意到而文省,令人颇觉直接痛快。再如删去嘉靖本中“俚鄙可笑”的诗词,将回目改为对偶句,完成了中国章回小说形式演化的最后一环。

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的版本虽然属于毛评本,但也已经过当代专家的校勘、标点、注释、整理,既是毛评本生命力的延续,也是版本演变史上新的重要一环,故可称之为“人文本《三国演义》”。此本是当今发行数量最多、影响最大、最受欢迎的版本。可以预见,今后仍将是最受欢迎的版本,其对青年学子影响深且巨焉。

1953年11月,人民文学出版社以副牌“作家出版社”的名义出版《三国演义》校勘、标点、注释的排印本,此本以毛评本为底本,是新中国第一个《三国演义》整理本。195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在第一版基础上进行重新整理、修订,出版修订版。1973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再度组织人力对《三国演义》进行了修订整理,推出第三版。201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组织专业力量,再次对《三国演义》校注本全面修订,推出了第四版。立足《三国演义》版本史层面观照,嘉靖本流行期约70年,明代众版本并行期约80年,毛评本出现至人文版付梓(1953年)是270年。

在明末,与上述版本并行流传的还有李卓吾评本,其特点是不分卷,将二百四十则合并成一百二十回,每回有不对偶的双句回目,这使《三国演义》处在了中国章回小说文体发展的转折点位置,在版本演变中占有承前启后的特殊地位。

明万历十九年,出现了周曰校刊本,其文字内容与嘉靖本基本一致,但也增添了一些情节,如羊祜、陆抗的戍边佳话,曹叡、满宠兵救合肥,霍弋坚守不肯投降等。随着明代出版业的兴旺,为适应各层次读者需求,万历时期在金陵与福建等地涌现出一大批《三国演义》的家刻与坊刻本,其传播进入到众版本并行期。这些刻本,大致可分为两个系统:《三国志通俗演义》系统和《三国志传》系统。前者主要有周曰校刊本、夷白堂刊本、夏振宇刊本等。其共同特点是:内容与嘉靖本有渊源关系;罗贯中姓名前均有“后学”二字;都分为二百四十则,每则有单句的题目,均为整齐的七字句式;书名均有“通俗”字样;书中新增插图多达240幅。后者主要有余象斗刊本、叶逢春本、汤宾尹本等,其共同特点是:不同程度地写有来自民间传说的嘉靖本没有的关索的故事;增加有文人批评;文字较为粗芜简略;每则题目字数参差不齐,有六、七、八、九、十字等句式。

《三国演义》的版本比较复杂,现存最早的刻本即是上文所述嘉靖元年刊行的《三国志通俗演义》,学界称嘉靖壬午本。卷首张尚德撰《〈三国志通俗演义〉引》中有“简帙浩瀚,善本甚艰,请寿诸梓,公之四方可乎”数语,可知此本为最早刊本。一般认为,此版本最接近罗贯中原著。此刻本,也开启了嘉靖本流行期——自嘉靖元年(1522年)至万历十九年(1591年),约70年时间。

《三国演义》与《三国志》的区别及联系

刘备为何不能实现三兴大汉呢?我个人认为东汉立国的基础是河北豪强的支持,因此西汉萌芽的世家大族在东汉成型。东汉皇朝的权利结构是世家大族与皇族共天下,刘备虽说是皇室后裔,可是究其本为草根出生。因此政治上并未得到世家大族支持,刘备起点低又无重大力量支撑,三兴大汉只能是镜中花水中月。

假如刘备真的实现大汉三兴,而后中国历史走向会如何呢?是否大汉皇朝能如同日本一样千年不变呢?中国的历史汉分为东汉与西汉,宋分为北宋与南宋,晋分为西晋与东晋。东汉与西汉都是完整的帝国,而南宋、东晋与北宋、西晋相对比却是半壁江山;由此可见不同。

简析《三国演义》

(3)、关羽:字云长,本字长生,河东郡解县(今山西省运城市盐湖区解州镇)人。东汉末年名将。汉末亡命涿郡,与张飞从刘备起兵。刘备得徐州后,使关羽行太守事。建安五年(200年),曹操东进,击破刘备,关羽被俘,遂随曹操于官渡迎击袁绍军,刺袁绍大将颜良于万众之中,封汉寿亭侯,不久辞归刘备。后随刘备依附荆州牧刘表。

三国演义世界名著

3、《三国演义》主要讲述了东汉末年,汉室衰弱,全国爆发了著名的黄巾起义,各路英雄趁围剿之机发展各自的势力。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实力最强,在官渡之战中,曹操灭袁绍,统一北方。赤壁之战后,吴国大将周瑜大败曹操,从而形成魏、蜀、吴三足鼎立。在之后的比拼中三个势力各自损失惨重,最终司马炎一统三国,建立晋朝。

小升初四大名著常考点之《三国演义》

⑥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是一位有胆有识的英雄。初为袁绍部将,后投奔刘备,为蜀汉大将。在长坂坡战斗中,突出重围,单骑救出刘备的太子刘阿斗;江汉之战,拦江夺斗,使曹操为之震慑。虢亭一战,退吴兵,救刘备。因他忠诚勇敢,一身是胆,具有远见,每战必胜,所以“常山赵子龙”成为常胜将军的代名词。

⑤周瑜:东吴水军都督,英俊儒雅,具有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政治手腕。曹操幕僚蒋干到东吴劝降,他巧妙地运用反间计,使老谋深算的曹操反而损失了两员大将。火烧赤壁,火烧曹营,使曹军八十万水军大败而归。因过于好胜,心胸狭窄而被诸葛亮三气而死。

经典著作《三国演义》,如何表现建安文学的艺术特色的?

仁义道德:建安文学中的作品经常探讨仁义道德的问题,通过对人物行为和决策的描写,展示了仁爱、正义和道德的重要性。这种价值观念在当时的社会中得到了广泛传播和认同,对塑造社会道德观念和行为规范发挥了积极作用。

张聪丨《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兼谈《三国演义》的读法与教法

在谈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介绍著名学者吴小如先生五十年代所写的一篇文章——《从关羽祢衡问题谈到对历史人物的分析与评价》。这篇文章是与黄裳先生进行商榷的。黄裳先生在分析《三国演义》中关羽、祢衡这两个文学形象时认为关羽不过是“是统治阶级麻醉人民的偶像”,“被利用了来宣传封建道德的处所”;而祢衡则是“统治阶级帮闲中的一位‘憨大’”,他的击鼓骂曹也不过是为了博取个人的名声而已——应该说,黄裳先生所批判和否定的不仅仅是关羽、祢衡这两个广为人们崇敬的文学形象,更是《三国演义》这部著作的整个的价值体系——如果连关羽、祢衡都不过只是统治阶级的走狗鹰犬、措大帮闲,那恐怕真的就是“洪洞县里没好人了”。

如果我们带着这样一种搜寻历史意义的视角去阅读《三国演义》,就会完全理解前文所谈到的这部著作与“小说”(novel)之间的种种差异,譬如在人物塑造方面蜗牛网页游戏情侣视频互动,邓晓芒先生所批评的关羽的形象“有品格而无性格”——那是必然的!永恒的历史之道只可能彰显于关羽始终如一的忠义品格之中,焉能体现在阿基琉斯喜怒无常性格的偶然性之间!

“植根于经学的阐释学解释模式广泛地运用于史学领域,随后又深刻地影响了对其他文学样式和叙事形式的阅读行为,比如小说。在这种解释图式中,读者在面对叙事时总是带着一定的文学和文化假定与期待。他们总是首先指出在表面文本和隐藏含义中存在的隙缝和纽带,或是表面上客观的人、事记录与隐藏在其背后的深层历史图式之间存在的隙缝和纽带。阅读的任务就是去把握住历史的含义,去理解在史家记录和编辑行为以及在抽象符号(symbols)、类象符号(signs)、指示符号(indexes)和构型等因素之后,所包含的道德、意识形态和政治结构。这类儒家释义学开始于《春秋》经解,并延续到古代历史思维的终点,集大成于章学诚的历史哲学。它侧重于对历史意义的搜寻以理解过去。这个解释传统的生命力和广泛性在官方史学以外的各类通俗文学体裁的阅读中也同样变得越来越明显。”(第三章“中国叙事阅读中的历史阐释”)

那么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历史之事和历史之道真的是这样高度统一的吗?恐怕并不是。传统历史哲学的典范之作《春秋》“绝笔于获麟”就是历史之事偏离历史之道的绝好例证。更重要的是,历史之事永远是琐碎的、复杂的、凌乱的、晦暗的,政治人物的道德面貌也往往是扑朔迷离、含糊不清的,它们与历史之道之间存在着一道高深莫测的阐释的高墙,而不能为一般民众所直接把握。对于普通民众而言,他们需要更加简明易懂的历史——就像他们在戏曲舞台上能够轻而易举地分辨出红脸的忠臣与白脸的奸臣一样——他们需要更便于谈论的历史,需要能清楚明白地彰显历史之道的历史,或者说他们需要看上去更像历史的历史。这就像英国哲学家培根所说的那样:

中国人的真理是从传统的历史哲学中得来的。而传统的历史哲学是历史之事与历史之道的统一:历史之事是有限的,历史之道是无限的;历史之事是经验性的,历史之道是超越性的;历史之事是变动不居的,历史之道是千载不易的,历史之事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历史之道是“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它们彼此印证、彼此彰显。历史之道会在客观、准确的记述中得到体现,而阅读历史的过程本身又是一个透过看似不偏不倚的历史记述去寻找、把握、阐发隐藏在其后的关于政治、道德和意识形态的模型的过程。

“如古人所见,六经皆史,要义在于事与道(或曰理)两者为一体,道理为体,事情为用,两者有着互相构成的关系,而且其互相构成关系是动态性的,道在动态中成就事,事在动态中实行道,或者说,道在事中运作才得以展开为道,事的运作也因为得道才能成其功。道与事的动态互相构成意味着一种存在的不断生长,如果动态无穷,其存在也无穷。正是道与事的‘互构性’造成了两者的一体性,所以说,道即事而事即道。道与事的一体性也提示了解释生活世界和历史时间的一种方法论:既然在事的范围内足以理解道,便不需要多余假设某种在别处的超越理念(柏拉图式)或者非人间的绝对存在(神学式)。”(《历史·山水·渔樵》“历史为本的精神世界”)

“以史言道,其用意所在更接近历史哲学。……与此相关,古人的历史概念在于‘历史性’而不在于‘故事性’,就是说,五经的意义在于以事载道,用功不在叙事释因。……更准确地说,历史性就是文明对时间的组织方式,而对时间的组织方式为一种文明的经验和思想赋予了可持续的意义。所以说,五经的意图不在描述历史之事,而在寻求历史之道,但历史之道必寓于历史之事,道于事中才得以成形,正所谓道不离事,所以五经选择记述了能够藏道之事。”

“《三国演义》是一部‘小说’吗?”我们现在似乎可以得到一个比较明确的答案了:《三国演义》起码不是西方近现代“novel”意义上的小说——当然,我们也就不应该简单套用西方那套阅读novel的法子来阅读它——那么《三国演义》到底该被算作什么一种性质的著作呢?这涉及到对于中国人的精神世界的整体理解和把握。

不难想象,听众的“颦蹙出涕”和“即喜唱快”会怎样反向地影响说书人对于刘备、曹操等人物形象的塑造,使他们的忠奸正邪愈发呈现出一种典型化的特点。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国演义》并不像西方的小说(novel)那样是某一位作家的思想的结晶,烙印着着浓重的个人色彩;而是一种民族文化与民族精神的产物。黑格尔曾称呼荷马和赫西俄德这些“为希腊人制定神谱的人”为“人民的教师”,我不知道把这个称呼移赠给《三国演义》那些无名的编写者、讲述者、改定者、阐释者是否也同样恰当,“他们把所得来的现成的混乱的与民族精神一致的观念和传说加以提高,加以固定,使之得到明确的意象和观念。”(《哲学史演讲录》第一卷)《三国演义》中的故事在今天依旧被人们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反复演绎着、讲述着,每一次演绎和讲述都是一次教化,关于中国人对于历史文化的普遍理解的教化。

“从前的史诗(传统叙事文本)诗人并不是其作品的唯一责任者,听众也同样负有责任,因为诗人与公众直接发生联系并且诗人的报酬也取决于这些听众的赞赏程度;另外,作品也是围绕听众转的,诗人不过是一种集体声音的个体代言人。”(托多罗夫《批评的批评》“史诗的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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