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三国无双单机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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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薄,很轻,能横着放,能竖着放,手柄设计也更有手感,而且还带振动。游戏质量感觉这已经达到顶峰了,《三国无双》《铁拳》《鬼武者》《侠盗猎车》《寂静岭》《最终幻想》《战神》《蜘蛛侠》《实况》,玩这游戏才真感到震撼。

在初中时学习压力大,很久没玩过游戏机了,大家都玩电脑游戏,不过我在玩电脑游戏之前玩过一款索尼公司生产的PS1,跟网吧一样,一小时两块钱。经常玩《三国志》《烈火战车》《古惑狼赛车》《格斗力量》《铁拳》游戏画面虽然粗糙,但毕竟是3D游戏。

小时候三国无双单机游戏机

两款有什么不同吗?只是一个带鼠标有真三国无双3的游戏盒子,一个不带鼠标,买了第一种,再看第二种,那时候感觉好像吃了大亏似的,《魂斗罗》《超级玛丽》《雪人兄弟》《松鼠》《双截龙》《忍者神龟》《幽游白书》《火箭车》等等八十几款游戏百玩不厌。

上小学时,一放学就去游戏室,那时游戏币好像一块钱四个。总是把早饭钱省下来,目的只是放学后能去“补会儿课”(放学后去打电子游戏总是对家里人撒谎补课)

依稀记得打记事起。玩过一种掌机,虽然只有一个《俄罗斯方块》,但那时感觉已经很好玩了,一个人玩没意思,给他玩一会儿,给他玩一会儿……一会儿俩人就抢了起来哈哈,结果本来很好的俩小朋友因为这事打了一架。

gameboy在1989年4月6日问世,当时四色黑白屏幕,CPU为8位元,游戏卡最大容量也不过32Mb。现在GB系列游戏机总销售量已经超过两亿台,是世界上最畅销的电子游戏机。现在发展到彩色屏,还是彩色屏好玩。

最近工匠精神大行其道,人人都在聊匠心,每个企业都在宣扬工匠。其实在我们还年幼之时,这种精神已经借着游戏,影响了我们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我们也通过每一盒卡带享受着这种专注所带来的快乐。只不过无数人直到今日,才发现原来还有工匠精神,多讽刺。

回想起当年这种看起来性价比并不高的举动,却让我们这么一大批人,过了二十年后,还能对当年的那些作品津津乐道,依旧能清晰回忆起场景里的细节。

比如《猪小弟》根据它令人捧腹的画面,选择了德沃夏克《幽默曲》的变奏版。像是《南极大冒险》应景的运用了法国作曲家瓦尔德退费尔的《溜冰圆舞曲》。至于《热血进行曲》则是借用了著名的李斯特《匈牙利狂想曲第2号》中的一段。

刨去魂斗罗或者马里奥这样耳熟能详的经典原创旋律,即便是当年的众多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小游戏,也根据了游戏的剧情和节奏,千挑万选了许多经典旋律。

维物君不是专业游戏测评师,也不是多资深的游戏老鸟。只是作为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玩家,我知道画面可以进化,技术可以迭代更新,甚至剧情都可以不停被完善,但唯有音乐品质不会改变。而对音乐创作或挑选的用心与否,足以从侧面让我们了解到人们在制作这款游戏时究竟用心与否,不管过去还是现在。

它用一款4.3寸的屏幕,以超越当时几乎所有主流手机的分辨率,让我们在手掌中玩上了画面仅次于PS2的游戏。当年那些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游戏画面。居然随时随地被我拿在手里。不仅是游戏,PSP还实现了我当年随时看MP4,甚至移动上网的幻想。这冲击力,无异于现在的你突然拥有一套极其成熟的VR设备。

我坦白,在NDS出现后,它帮我逗过不少女孩子的欢心。NDS一改以往只靠按键完成一切的操作,而是加入了各种触屏互动,(比如让你对着屏幕喊或吹起等等)

兴许很多人不知道汉化GB游戏的难度。仅仅懂日语是不够的,它无法用外来的中文字插入字幕,只能在游戏中玩儿了命地寻找数量有限的繁体中文(日语中会包含各种繁体中文),来想方设法组成含义相近,又能让国内玩家看得懂的字幕。

那段时期,让维物君感触最深的,并非GBA有多高端,而是突然发现竟然有一群默默无闻的民间汉化组,用难以想象的热情和精力,为我们汉化了一个又一个游戏大作。

如果说任天堂FC在缔造童年之际,开启了大部分人的游戏之旅。那么索尼的PS时代,让许多像维物君这样的人,渐渐给一路走来的自己贴上了一个叫做“主机狗”的身份标签。

比如当年号称发挥了PS2全部实力的《战神》,它打出了同屏显示6万5千个敌人的宣传口号,就冲这天下无双的气势,那种即便不玩也都想看它一眼的欲望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吧?不知有多少人曾和维物君一样,为了创造上万的连击将自己熬出过熊猫眼。

就如同当年任天堂FC那般,我们在索尼的PS2身上耗费了无数的日夜,也缔造了数不清的回忆和感动。而提起几款游戏名,大家都会感叹“噢!对!这个我玩过!”

要细说PS2上的游戏?这实在是做不到。那些年不计其数的游戏开发商哭爹喊娘地支持着PS2的游戏开发,于是多如牛毛的经典游戏几乎在很短时间内发疯似地涌现。

PS2到底有多神话呢?至少在维物君认识的所有朋友里,3人中必有1人的客厅里摆放着PS2。那些年去朋友家,选择自己最爱的球队,基情四射地鏖战数回合《实况足球》,是我们直至今日仍然的保留项目。

有好几次,我放下手柄,就这么呆呆地凝望着画面,任由音符抚过耳畔,让自己置身虚拟与现实的缝隙之中。如果说有一款我永远不愿意将其通关的游戏,那排名第一的就是PS上的FF7。

PS1上的最终幻想,不止当年曾震撼于它的剧情,音乐,战斗系统以及结局。即便经受过无数游戏洗礼的此刻,我也依然忘不了当年在玩FF7时,进入沙漠之城,听着音乐,看着“精致”的画面,恍惚中出现的那种隐居遁世之感。

作为真正意义上的“立体机”,它那效果惊人的游戏画面不用几秒钟就虏获了无数像我这样的少年。记得那时候每天放学,街角早已没有大家伙儿踢球的喧嚣身影,全组团拥到PS机房,用剩下午饭的几块钱,就为了去过把还带震动的手瘾。

索尼在大多领域起初都是个异类般存在,半路杀出后总能顺利地将整个领域搅个天翻地覆,一棍子掀翻曾经自封半壁江山的各位“老司机”品牌。

世嘉土星在我眼中可以说是“死得其所”。在发售不到半年内,遇到了以索尼大法横空出世的PS1. SONY这个当年的游戏界新秀,一出现就把当时几乎所有的游戏大佬几乎都给干掉了。所以说,世嘉输得不冤。

先不提它在当年已无比成熟的画面和操作流畅度,也不说它那让人身临其境的原创BGM,单就它架空剧情与严谨的世界历史之间的结合,即便放在今日也依旧让维物君叹服。什么叫寓教于乐?这不就是么。

就像当年的地理知识,大多是从FC的《大航海时代》中学来的一般。我的世界历史大部分都是从这款《天地创造》中学来的。如今回想起来,我只想说一句“游戏诚不欺我也。”

超级任天堂的出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迫于世嘉MD当年的问世。在任天堂为其FC庞大销量沾沾自喜之际,世嘉MD的横空出世让任天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关于在抖音小游戏上的解压盒子,为了稳固电视游戏霸主地位,SFC超级任天堂应运而生。

飞影、藏马、户愚吕兄弟、仙水、桑原、浦饭…维物君至今能用标准的日语发音重现游戏中每个人物喊出的绝招。也因为它的各种连招,曾使得伙伴们的友谊小船翻过不下几百回。

维物君曾花了半个暑假的时间,在一次次的摔手柄,用脚蹬地板,拳头砸墙,扇自己耳光后,忍辱负重地通关了索尼克。当然,爷爷也会用着各种神奇的手艺将我摔坏的手柄修好,然后再修好。

第一次见到MD时,心中竟然涌现出模糊的奢侈品概念——见惯了红白色的FC以及黄色的游戏卡带后,看着全黑的游戏机和光盘,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我瞬间对“高大上”这三个字有了具象的认识。

在维物君小时候,任天堂的FC我们并没有称之为“红白机”或“8位机”,而是很俗的叫作“平机”。同样世嘉的MD,我们也没称其“16位机”而是自说自话地喊做“立体机”。(当然真正的立体机是接下来要说的PS1)

不用特别资深的老玩家都知道《马戏团》和《圣斗士星矢》的通关难度。年幼的我们曾在它们身上,投入了无数的精力和日夜有没有能玩ps2的游戏盒子,也为此挨过父母不少的骂。在即将通关这两款游戏时的那刻,我不顾一切地敲开周围小伙伴的家门,逼着他们来见证这一刻,以便他们成为我日后几百次向人吹嘘的人证。

维物君的第一个游戏机,是父母当年从深圳带回来的任天堂FC(后来出现了国产爆款——小霸王)。至今还记得某天放学回家,看到老爸在电视机前捣鼓一番后,挥手叫我过去,扔给我一个手柄,陪他玩坦克大战的那个傍晚。

唯有闲极无聊时,才会从APP市场下载来各种精美手游。但每每玩上短则数小时,多则两三日,随后它就单纯地成为了一个手机桌面上的图标。当我们再想起来时,通常不是重新打开,而是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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